文阔粗暴将聂影舞推倒在床榻上。今天,他不想再当个君子,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他专属的印记,掠夺她该给他的一切,不让她的心有任何的空隙再去填塞别人的影子。

    聂影舞紧紧地咬住嘴唇,极力抑住眼眶中的泪水,不让它们落下。

    文阔是有这个权利的,早在一年前,他与她成婚之际,自己应该就是他的人了。

    聂影舞闭起眼睛,不愿瞧他仿如野兽的双眸。

    欠文阔的一切她早就该还给他的。

    静静地,她承受---

    “为什么?”见她如此柔顺的模样,他赤红了双眼问她。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如此的逆来顺受?”如果她反抗的话,那么他心中的罪恶感便能稍稍减轻。

    聂影舞睁开眼睛,汪着水珠的一双杏眼直直地望进他眸中的狂暴。

    他全身张狂着暴戾的怒气,赤红的双眼有着浓浓的欲望---这竟是那一向温谦的文阔!

    是什么原因将他逼成了这副模样,她再清楚不过来,而就是因为再清楚不过,所以她无法苛责他今天仿如野兽般的行径。

    淡淡地,她开了口:“欠你的,是该还的。”所以,她不反抗。

    文阔嗤声冷笑。

    那笑声好冷,好---凄凉。

    咬紧牙关,他的唇迸出了冰冷的字眼:“你欠我的,何止是一副皮囊!”他等了她,等了这么多年,甚至在她心里有别人时,他都还耐着性子,等她回心转意---这份感情,这份等待,她拿什么来偿还?

    他厉声的责问逼下来她的眼泪。

    “我知道我欠你的绝非只是这副没有用的躯体,但---”她能给他的也只有这个了,因为她的心在一年前,就给了那个男人。

    “文阔,我不祈求你能原谅我,但我求你,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饶了我,让我去见他。”

    她知道苍云展掳走了她爹,目的就是为了逼她出面,无论苍云展逼她出面的理由是为了当年之事讨回一个公道,还是只为了见她,她都势必得走这一趟了。

    文阔赤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她清秀有加的面庞,那曾经只有欢笑的脸上曾几何时只剩忧愁,往日笑颜已不复存在!

    一股哀怜平复了原本的怒火,对她---他终究是硬不起心肠来。

    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再替她拉拢好衣襟。

    他的小舞儿,他该放她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