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愿个屁!

    “你乃是堂堂摄政王啊,这样言而无信耍无赖,就不怕贻笑大方?”

    “闺阁之趣而已,夫人有点小题大做了,说出去才会贻笑大方。”

    摆明就是一副我是无赖我怕谁的架势。

    花写意觉得,自己就像是宫锦行玩弄在手掌心里的那只金丝猴一样,“呼呼”地吐了两口晦气。

    磨磨后槽牙,冷笑:“好,就依你所言,等我解了你的毒,希望王爷你能言而有信,否则......哼!”

    “否则如何?”宫锦行依旧是轻笑:“夫人为了本王可以殉情陪葬,对本王可以说是情比金坚,本王就不信,你能舍得怎样。”

    花写意揉揉脑门,瞧着对方一脸趾高气昂的得意,是真的欠揍。

    “既然你当时已经气绝昏迷,又如何知道我是自杀殉情,而不是被人所伤呢?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宫锦行没有想到,她能这样敏锐地捕捉到自己话里的破绽,眸光闪烁,轻咳两声:“陆二说,陆二说......"

    说曹操,曹操到。

    陆二踩着点儿进来,替他解了尴尬,进门就一屁股坐在堂屋椅子上,自顾倒了一杯冷茶一饮而尽,一脸的沮丧。

    "我说什么了?”

    “我们在说昨日之事,怎么样,有孔雀胆的消息没有?”宫锦行慌忙转移话题。

    “你说西凉我都快翻个底儿朝天了,鬼医堂也盯了这么久,竟然还找不到一个小小的鬼医堂主。此人难不成会七十二变么?”

    装,真会装。

    宫锦行轻叹一口气:“就连鬼医堂都城老号的掌柜都不知道自家堂主的真实身份,她纵然是站在你的对面,你也未必知道。”

    都城老号?

    花写意的指尖漫不经心地缠绕着胸前的一绺发丝,眨眨眼睛:“找不到,就让对方过来找咱们呗。”

    “说得轻巧,你有办法?”陆二撇嘴。

    花写意望向他的目光分明不怀好意:“办法是有,不过需要你陆公子帮忙。”

    “别说帮忙了,赴汤蹈火都成!”陆二不假思索地拍着胸脯应下。

    花写意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取过宫锦行刚丢下的毛笔,唰唰两下写好方子,递给陆二:“麻烦叫人抓药,三碗煎成一碗,然后喝了。”

    陆二一愣,瞅瞅手里药方,愕然问:“我又没生病,给我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