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给叶文琪起开一瓶啤酒,二人不用杯子,直接拿瓶吹。

    嗨!真爽。

    凉嗖嗖的啤酒下肚,厉元朗顿觉神清气爽,全身经络畅快起来。

    “文琪,张猛是啥人你比谁都清楚。干嘛不把那天晚上,他要对你欲行不轨的事情告诉你家里人,他们就不会同意了。”

    叶文琪吃着一粒盐焗花生,边嚼边说:“我又没证据,说了他们也不会信,没劲。”

    并鬼魅的一笑:“姐姐我正想着怎么玩张猛呢,我要玩死他,那样才过瘾。”

    联想起叶文琪找剪刀的一幕,厉元朗不无担心的提醒道:“文琪,闹归闹,你可不许下狠手,万一闹出大乱子,谁都不好收场。”

    “小瞧人,我不会让张猛那家伙见血的,就是想整治他,让他出尽洋相,就像那天他被咱俩画个满脸花。”

    提起这事,叶文琪笑得花枝乱颤,似乎眼前正在出现张猛那张被涂鸦乱七八糟的大花脸。

    厉元朗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为咱们联手,干一个!”

    酒瓶子撞击发出清脆声响,咕咚咚,一瓶啤酒瞬间灌进二人肚子里。

    接下来闲聊中,叶文琪谈及了迁坟事情。

    她本来没兴趣听这些事,怎奈她这次全程参与,叶卿柔又不背着她,就是不注意听,也会嗖嗖往耳朵里灌。

    听她说,这件事又是薛璐的主意。

    她大伯叶明仁,原本有希望成为南陵省的省委书记,可到最后输给了竞争者,还是省长。

    叶明仁都干了一届省长,这次没有成功上位,等于又白白浪费五年时光。

    他都五十多了,若是再这么空耗下去,省部级有可能就是他仕途的终点站,再无上升可能。

    纵然叶老爷子去世,对他以及叶家有影响,可后劲不足,不仅仅是这方面,还有诸多因素。

    薛璐就想着,或许是叶家风水不好,通过介绍认识一位得道大师,结果大师掐指一算,果真是叶家出了问题。

    当即就指出来,叶明仁年轻时犯了一个大错误,伤了一个女人的心。

    那女人为此郁郁寡欢英年早逝,现如今化作冤魂报复,让叶明仁不得安宁。

    薛璐当时都听傻了。

    这些属于家丑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位大师怎么了解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