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府,请吧,这可是上好的囚车,也由本官亲自来接你,也值了。”

    李望潮听不下去,径直走到柳知府面前,挡着他的身影,语气淡淡的反问道:“按察使,据我所知,粮仓并不归他管,为何粮食丢了还需要他来负责?”

    “李望潮,你这是……”

    不等他开口,李望潮继续问道。

    “每个地区的粮仓,由本地按察使来管辖,粮食丢了,您不着急把东西找回来,反而带着人要把柳知府给抓走,这有点不太对,您不如说说为何要抓走他?”

    周围老百姓不懂大唐铁律,按照按察使一番乱说,不知情的人便会以为知府监管不力,所以才导致粮食丢失。

    不管柳知府以前做的多好,粮食丢了那就是罪,看着按察使这雷厉风行,果断过来问罪的模样,要是自己不在场。

    恐怕柳知府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人给抓走,外面的百姓也不知情况,只能眼睁睁的人被抓,

    按察使颠倒黑白一番,知府就只有死路一条,到时候被革职,关进大牢,在别人眼里,那也是罪有应得。

    “李望潮,你是外地人,不要在这胡言乱语,赶紧退下。”按察使皱眉。

    这李望潮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和自己称兄道弟,拜把子,以后有钱一起挣,那日也暗示李望潮,柳知府是个挡路的。

    本以为李望潮会一言不发,没想到上来和自己作对?

    李望潮呵呵一笑,也不装了:“按察使,我就是皇上身边的人,对于大唐的法律一清二楚,粮仓一事,是你的实则,为何非要推到柳知府身上?”

    林度也趁机出来,落井下石:“难不成是你监守自盗,把粮食给偷偷转运出去,然后再找一个人来顶替罪名?按察使,要真是这样,那你也太有心机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把事情解释,周围的老百姓也都明白事情的经过,也知不是柳知府的责任。

    这下周围的老百姓看着按察使时,脸色怪怪的。

    “我就说嘛,哪里有点不对劲,粮食的优了,他不赶紧找,反而先想着抓人,难不成真是监守自盗?”

    “你懂什么,知府和他有仇,这件事咱们都知道,不过是想找个理由把人赶走,以后他就能高枕无忧了。”

    老百姓议论纷纷,说什么话的人都有,人多口杂,夹杂在人群之中,谁也不知是谁说的。

    按察使一开始还趾高气扬,此时脸色已经大变。

    “李望潮,我可是按察使,本官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你不可胡言乱语,若是你还要执意纠缠,那我也只能把你一起抓了!”

    心里不停地庆幸,幸好自己并未和他一起开展合作,话说了,却并没有付诸行动。

    不然凭借李望潮这性格,到时候把自己给出卖了,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