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安道了谢之后又火速往王府赶去。

    这两天几乎就是连轴转,根本没有停过。

    搞事业的徐则安简直就是钢铁之躯,仿佛不知道累一样,总有使不完的力气。

    徐则安到王府的时候,沈慈若正在和萧瑾下棋。

    沈慈若已经提了徐则安的事,但去还是不去,萧瑾没有说,反倒还拉着沈慈若在这悠闲地下棋。

    “王爷赢了。”

    “你故意让我,我能不赢吗。”

    “或许是我今日分心了,总有些心不在焉,倒不是故意输给王爷。”

    萧瑾将棋子一扔,靠在软榻上闭目道:“就这么想帮徐则安?”

    沈慈若叹息一声:“我明明是想帮王爷,怎么成了帮徐则安了。”

    萧瑾勾唇笑了笑,饶有兴致地问道:“哦?阿慈此话怎讲?”

    其实有时候萧瑾也知道沈慈若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他并不在意,这些小事情对他而言无伤大雅。

    主要是沈慈若这个人有意思,办事又让他满意,他也不介意这样睁只眼闭只眼。

    沈慈若边收拾棋盘上的棋子边说道:“最近金陵出现了不少楚国的细作,戚佑的城防图又被盗了,还有大户人家财物失窃,桩桩件件都不简单啊。”

    萧瑾倏然睁眼看向他:“戚佑的城防图被盗了!?”

    别的他都不在意,但是城防图三个字意味可就不一样了。

    沈慈若动作一顿,故意说道:“原来王爷还不知道......”

    萧瑾坐了起来,姿态不似方才那般轻松了。

    金陵可是他的封地,丢了城防图不是小事,再加上楚国细作频繁出现在金陵城内,万一有人告他勾结楚国意图谋反......

    萧钰信不信无所谓,就怕母后会怀疑他。

    戚佑又是玉妃的父亲,玉妃膝下还有一个三皇子,这事也很难说清,涉及到皇子和储位的事皇帝都会格外敏感。

    所以无论如何,这事必须有个结果,还不能和他有任何关系。

    萧瑾眯起眼道:“楚国那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沈慈若分析道:“城防图丢了,首先戚佑就是死罪,王爷作为金陵的藩王,不管陛下治罪与否,陛下与王爷势必生出嫌隙来,疑心一起,罪名就已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