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就进了船舱,懒得被人像看猴子似的那样看。

    南辰桡紧跟在南初筝身后。

    路过太子,他斜斜看了一眼太子,眼中都是刀锋。

    那副冷冽的模样充满了威胁。

    仿佛在告诉太子,如果太子不肯一起游船,那就下去泅水。

    这天气要说冷不冷,要说热也不热。

    但下水游一遭,绝对会得风寒。

    太子咽不下这口气,憋在喉咙里,让他屡次想要爆发出来,要把这个大逆不道的阎罗司司主拉下去砍了。

    但他现在就剩下了侍卫三两只。

    好气,真的好气。

    身边的白洛洛双眸发光,看着南辰桡的背影,同时咽下心头的疑惑。

    她劝着太子,

    “殿下,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也不必同他们一般见识。”

    “毕竟,我们的心中装着的,可是整个天下啊。”

    太子,那放不下的自尊,终于得到了一个台阶下。

    是啊,他可是太子,他将来是要君临天下的。

    区区一个阎罗司,他就不同阎罗司司主计较了。

    他板着一张脸,摆出太子的尊贵架势,由白洛洛陪着,一同进了船舱。

    可是太子进去了,白洛洛被阎罗司众挡了下来。

    白洛洛双眼含泪,“我,太子......”

    脸上戴着花花绿绿京戏面具的阎罗司,身穿黑衣,手里拿着锋利的武器,

    “南大小姐与太子有话说,闲杂人等都在外候着。”

    意思,白洛洛是闲杂人等。

    白洛洛咬着下唇,目光落在太子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