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的道路很宽敞,远不是别的大城能比的。

    一块地砖拼着一块地砖,马车行驶在路面上,十分的平稳。

    再加上帝都城内不能纵马驰骋,人坐在马车中,不会有任何颠簸感。

    但是南初筝此刻,却是头晕目眩的很。

    南辰桡抵着她,缓缓的磨。

    南初筝深吸口气,双手撑在阿兄的肩上,不断的想要从阿兄身上下来。

    她越是抗拒,南辰桡掐腰的力道就越大。

    没过一会儿,南初筝洁净的额上,浮出一层细密的香汗。

    她的两颊酡红,鬓角边的发丝湿漉漉的,黏在脸颊两边。

    就连敞开衣襟的脖颈上,也被乌黑蜿蜒的发丝爬满。

    她的眼角红红的,声音破碎轻哼,

    “我与秦朗,也就仅仅只限于我知道他是个什么人,长,长什么样儿,放开,够了。”

    哪里能够?

    南辰桡仰头纠缠她的唇,他闭着眼,一边亲她,一边撵磨着她。

    南初筝勉强抓着最后一丝理智,与南辰桡讨论道:

    “阿,阿兄,秦朗是什么样的人?”

    这种时候,她一点儿知错的自觉都没有,反而向南辰桡请教秦朗的为人。

    南辰桡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他的手往南初筝的小衣里探,咬着她精致的锁骨,冷哼,

    “你以为阿兄会告诉你?”

    “为什么不会?”

    南初筝低头,脸颊蹭了蹭南辰桡的鬓角,车厢内糜糜的气氛中,带着她天然的信任,

    “筝儿坦坦荡荡的,若是真与秦朗有私情,便不会向阿兄打听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