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来了,否则死心的婵娟,一旦真喜欢上别的男子,眼中不可能再容得下他。

    许弈後知後觉地感到酸楚,他毕竟是无法接受婵娟将他剔除在心外,所以才会来到客栈吧。

    婵娟是为情而生的烂漫女子,不在乎什麽纲常礼教,也不在意年龄身份,只知对自己喜爱的人热情真挚,许弈有些迟钝地後怕,怕她将那样的真挚与热情给了别人,好在他即时醒悟了。

    就着女人的手,许弈小心翼翼地把粗大的阳物送入那紧窄湿软的花穴里,将婵娟撑得满满当当。

    「阿弈,你真大,人家都要被撑坏了。」婵娟嗲嗲糯糯地嗔道。

    「嗯,那咱们慢慢地。」

    许弈一直以为,自己对婵娟的娇媚是有抵抗力的,可不知是婵娟火力全开,还是他的心已然敞开,此刻女人的娇声软语,让他的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再不想抵挡了。

    花肉收缩攀附,温柔又火热地包夹着许弈,他虽是童子鸡,却极快寻到了躲在花径曲折处的那块软肉,朝其研磨戳弄,催出源源香蜜,令婵娟发出比平时还更扣人心弦的媚音,嘤嘤地哭着求饶。

    最终他忍耐不了,猛烈剽悍地挺动起来,不断不断入到最深处,突破了里面的小口,在彼此间震荡出汹涌波涛,把浓浆灌满了婵娟绵软的花宫。

    结束後,许弈也不想抽离,就这麽抱着累坏的婵娟。

    「那新郎究竟是谁?」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