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这该死的家法,我会和赵善庆离婚,我会正大光明的去拥抱我爱的人,可是这该死的家法却不让我离婚!”

    “我和赵小六只能偷偷在一起,可是这该死的家法却又要把我们浸猪笼!”

    “我想问问大家,我只想追求一段幸福有错吗?我也不想干伤风败俗的事情,可是这该死的家法却把正大光明的路给我堵死了!”

    “赵家的族人们,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杨荣花一声声的控诉,犹如吹响反对赵氏家规的号角!

    一股压抑的气氛在人群中涌动。

    赵小六伸手扶着杨荣花从椅子上下来,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秦东旭接过杨荣花手中的电喇叭,问赵小六:“你还要不要说?”

    赵小六平静的摇摇头,道:“不说了,花姐已经把所有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压抑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把一切都说出来了!我真的感到很痛快!谢谢你,秦书记!”

    秦东旭重重的拍了一下赵小六的肩膀,单腿用力,纵身一跃,便跳到了椅子上,对着电喇叭说道:“卧龙村的父老乡亲们,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如果你们是杨荣花,你们会怎么做?你们能怎么做?”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今天,我也不想多说了!我就想问问大家,杨荣花该不该和赵善庆离婚?”

    “大声告诉我,该不该!?”

    无数人齐声大吼:“该!该!该!”

    秦东旭又大声吼道:“他们该不该被浸猪笼?”

    “不该!不该!不该!”

    数千人异口同声,声势浩大!

    赵青山看秦东旭一呼百应,心中顿时有些慌乱,同时有些茫然。

    他有些不明白,以往的时候,上面的干部每次来卧龙村,都是卧龙村的人齐心合力,和上面的人斗智斗勇。

    今天赵家人怎么和秦东旭穿一条裤子了?

    他感觉赵家族人已经开始脱离他的掌控,开始归到秦东旭麾下。

    秦东旭有什么魔力不成?

    他不知道,秦东旭自从到来后,靠着强悍的表现,已经折服了许多赵家人。

    特别是那些年轻人,他们大部分早就对赵氏家规感到不满。

    只不过赵青山实在太强势,更是掌握着卧龙村的所有村办企业,相当于掌握着卧龙村的财富分配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