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陈浩没再说出更好的安慰话,只是淡淡的说出一句:有事找我,我一直都在!

    我不知道这话只是字面意思还是背后富有深意?

    挂断电话,我又一次哭了,为自己早逝的初恋,为这爱而不得的优质好男人狠狠哭了一次。

    按理,像我这样一直没有见过阳光的女人,不应该轻易掉眼泪的,但奇怪的是:我就是一个动不动就掉眼泪或是纵容自己肆意放声大哭的人。

    我知道这要的自己太过矫情了,听人说太过“矫情”的人命不好,我想这话说得真对,我就是这样一个命特别不好的“矫情”女人。

    而我不知道的是: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在听到电话时传来的“嘟嘟......”声音,久久呆愣在原地。

    最终嘴里嘟喃一句:终究还是错过了,等吧,等吧,让你再等等,结果只等来了丫头结婚了的消息,活该你单身狗一辈子,面子有那么重要吗?

    陈浩懊悔模样我是看不到了,如果被我看到了,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下一时的冲动?或许我会直接硬拉着唐辉去办离婚手续吧?

    我可真是个心狠的女人,所以说:矫情的女人不仅命不好,还心硬,那真是心硬如铁。

    人家唐辉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居然能遇着像我这样如此心狠的女人?

    回去的车上,小妹的嘴巴就不有停过,她不是在吃就是在叽叽喳喳的说人没完逗大家开心。

    这一路的风景倒是让人看着美不胜收,今年是个不错的年景,外面飘飘洒洒的雪花,甚是好看。

    我知道自己回去了也会招我妈的厌烦,所以我为了能让大家都过个开心年,我一直呆在唐辉家里,直到大年初二才回的娘家拜年。

    转眼的功夫,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成了娘家了,虽然我以前对这家也没多少依赖,但终究还是出嫁了的女人,心里总归有些伤感的。

    这次回家拜年,我妈也没有刻意为难我和唐辉,虽然我妈一直没个笑脸,但好在,她终于没有再说难听的话来刺激我与她的母女情份了。

    拜年的时候,我们随意提了几箱礼品,然后只见唐辉随手掏出一个大红包,据我这双钛合金的双眼一打量,我估摸着这少说都有小十万的数目。

    我盯着红包,眼睛都要看直了。

    “爸、妈,我和简梅拿证的匆忙,我深感歉意,当然该有的礼数我肯定会给简梅补上的,绝不让她受委屈,这红纸里包的是十万块钱,当是我给简梅的聘礼,随后这婚礼的酒席该怎么办还需要爸妈拿个章程,我这丑女婿就照着爸妈的意思办就好。”

    我恨不得上手掐死这狗男人得了,他拿了这么一大笔钱出来,也不知道跟我商量一下的吗?这钱要到了我妈手里,哪还有我的份啊。

    我狠狠瞪着他,然后手悄摸摸的伸向那打钱,结果被我妈眼疾手快的抢了去,一把抱在怀里不肯撒手了。

    怀里抱着那厚厚的一打红票票,我妈简直笑得见她那一嘴的大板牙了,这让我心更塞了。

    我在心里暗暗的发狠:狗男人,你给我等着,敢拿老娘的钱充大爷,今晚回去,我要不让你跪一晚的搓衣板,老娘跟你姓得了。

    看在唐辉出手如此豪气的份上,我妈一直笑脸相迎,还高兴的为我们整治了一桌的好酒好菜,只是我不让唐辉碰烟酒,于是我们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