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回去。”

    或许是因为情绪激动,又或许是因为被子连同他的身体加起来实在是太暖和了,安岁整张脸都红扑扑的,微微发怒的时候眼睛格外的亮,整个人生动的不可思议。

    容令施有些怔住了。

    “……我就不该跟你们一起来这个酒店,大半夜还得被你当下人使唤,现在可好,觉都不让睡……唔!”

    红唇一张一合,水润丰盈。

    容令施没想这么多,本能让他直接吻了下去。

    安岁登时怔住,拼尽全力的想要推开他,可她的挣扎压根对他造不成一点伤害,对容令施来说像是抱了只不听话的猫在怀里。

    “容……你……唔!”

    安岁挣扎着避开,气喘微微的斥责道:“你有病是不是?!”

    容令施暂时松了嘴,可胸中偾张的火热却是再也压不下去了。

    长久以来积累的思念,挣扎,还有渴望交织在一起,全都在身体里叫嚣着,要冲出来,要碾压,要喷薄,要释放!

    “现在还没,”容令施道:“明天再看看这个流感病毒到底怎么样。”

    “容……”

    容令施当然是不肯听她的话,继续堵住她的嘴。

    安岁想扭头,可每次都被容令施不依不饶地追上来,身体被他控的动不了,她只能胡乱转头。

    容令施追着吻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你脖子还挺灵活。”

    安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鼻子不通气!你再这样我就憋死了!”

    这话不是假的。

    她从刚才开始说话就有些瓮声瓮气的,这会更是因为缺氧剧烈的呼吸着,身下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她的胸膛在用力的起伏。

    容令施微微撑起自己,给她留了一些空间。

    但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人对,时间对,感觉对,谁还能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安岁缓了一会儿,总算是调匀了呼吸。

    “容令施,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未婚妻?要发情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