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气。”秦渊奕伸手想要抓住袁瑾宁的手,却被对方后退一步躲掉。

    袁瑾宁用那双黑白分明格外冷静的眼神看着秦渊奕,整个人都些蔫蔫的慵懒。

    秦渊奕看她这番动作,眼眸微沉,控制不住的握紧了拳头。

    “秦渊奕,你先进来吧。”袁瑾宁瞥了一眼正在楼梯口望着这边张望的客人,待秦渊奕等人走进后门一关隔绝了好奇的视线。

    “阿宁,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回去?”秦渊奕看了其余人一眼,那满含威慑的眸子一扫,其余人立刻了然的退出了房间,将这片天地留给两人。

    袁瑾宁坐下时下意识抚着肚子,这一动作被秦渊奕看在眼里,他面上闪过不解。

    “……我知晓你很失望,前段时间你肯定很迷茫吧,两个你爱的女人都利用你。”袁瑾宁决定将事情说开了来。

    闻言秦渊奕捏了捏眉心,声音微哑:“一开始我是很失望,但很快我就想通了,有一就有二,你没有做错,是我错了。”

    “你没有错,你生气是应该的……”袁瑾宁看他认真道歉的模样,心里闷闷的酸涩无比:“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一直躲着?连书房都不让我进,就好似,一瞬间回到了很久之前,你也是这样对我的。”

    “什么?躲着你……确实是一开始因为想不开,但我没有不让你进书房。”秦渊奕有些疑惑,得来了袁瑾宁一声冷笑。

    “那我去找你的时候,为何义弎说谁都不能打扰你,我这才想起来,您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自然事物繁忙到没有见面的时间。”

    秦渊奕立刻黑了脸,他知晓这其中肯定是误会了,于是连忙解释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我当真没有禁你的步。”

    “那义伍和落京为什么忽然又被你掉走了?”袁瑾宁一想起这个就来气,明明之前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两人吵了一架,结果秦渊奕现在还来整这幺蛾子!

    “义伍是被派去军营里了,本王想知晓你的情况,便让落京去汇报。”秦渊奕简单的解释,忽然想起什么将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放在了桌子上,神色无比郑重的推向了袁瑾宁:“打开看看。”

    “什么东西?”袁瑾宁见他掠过这个自己误会的尴尬话题,面色终于缓和了一些,将盒子一打开。

    袁瑾宁差点没有被亮瞎了眼。

    一只金灿灿的发簪安静的躺在锦盒内,袁瑾宁默默将盖子关上,神情复杂的看着秦渊奕:“这个给我干嘛?”

    “你别生气了,这是我去趣宝阁惊心挑选的。”秦渊奕只是这么说道,义一告诉他,一般哄人都要送些礼物才可,所以他特地走了一趟,挑了一个他觉得最好看的。

    袁瑾宁一梗,神情诡异,这神情落在秦渊奕眼里却以为她是不满意,于是他不紧不慢的再次拿出了一个盒子,推向了袁瑾宁。

    幸好他早有准备,知晓袁瑾宁不同常人好哄。

    袁瑾宁捏了捏眉心,抱着一丝丝的希望打开了盒子,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里边的纯金的、镶满了宝石的、奢华中透出一丝丝暴发户气息的项链成功的让袁瑾宁心中的希望破灭。

    她不该对秦渊奕的审美抱有希望……以前秦渊奕也就送了个手镯和一个黑珍珠钗子,两样都是朴质中雅致精细的,谁知道今日秦渊奕居然会送这些。

    还一副信誓旦旦势在必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