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无命把狭长的眼睛眯起一半,懒懒应道:“嗯。死了么?”

    “原本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死,不过我看到之后,就死了。”桑远远忍不住在心里吐了个槽,这特么是薛定谔的姜谨鹏?

    他轻轻笑了下:“被你看死的?”

    她不接话,托腮看他,左看右看。

    他闭了闭眼,大手摁住了她的眼睛:“可还看到了别的?”

    “一只漂亮的偶人。”桑远远道,“带着串琥珀珠子。只看见那么一眼,若是不能问,那你便不要说,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幽无命:“……”

    他动了动眼皮,好笑地盯住她。

    “小桑果,你脑袋里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伸出手,把她拉到他身边躺下,冰冷的大手重重压在她的侧脸上。

    他歪过小半个身子,盯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道:“别乱猜,那是兵器。”

    “啊,兵器吗?”她愣愣地点点头,“哦!”

    他唇角浮起怪异的笑容:“这是我的秘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秘密。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嗯嗯!”

    他眯起眼睛:“小桑果,我觉得你在敷衍。”

    她扑上去,吻住了他不悦的嘴。

    出卖色相什么的,她已经信手拈来了。

    多亲了几次之后,是真的会有一种归属感。她觉得只有眼前这个人,能让她心无芥蒂地直接亲上去。哪怕他有病。还病得不轻。

    亲啊亲啊就习惯了。

    呼吸转急,幽无命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开。

    他大口地喘着,强行按下咳意,憋得双颊泛起一阵潮红。

    半晌,他坏声道:“现在就想用了芙蓉脂么!”

    长眸一斜,视线危险。

    桑远远脑补了一下他伏在她身上一边用力一边吐血的样子,嘴角一抽,快速缩回了被褥中,礼貌地笑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