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甩了甩手臂,舒展筋骨。

    二十分钟,一排鸡尾酒搁上吧台,也没造型,看见什么杯子直接装,又二十分钟同样的一排酒。

    她笑容可掬的邀请姚卉颖。

    “酒量差的喝不了。”她翘着眼尾,像在暗示姚卉颖:不够劲儿的,站不到太子爷身边。

    姚卉颖踩着高跟鞋过来,还得挑衅一句。

    “这么会调酒,以后有酒局喊你,还能让你挣点小费。”

    不就是钱吗?

    她姚卉颖不缺钱。

    两人同时喝酒,五杯,量多的有量少的有,不带歇气的连喝,这一轮完,酒保的准备又上来。

    李知拿着酒杯一敲,小杯坠在大杯里。

    深水炸弹。

    也不能说李知酒量好,她能忍,吃得了苦,第二轮她先干为敬,姚卉颖手撑吧台有些作呕。

    染白毛的男人在起哄,“够劲,继续继续。”

    梁浩然扭头丢给白毛一冷眼。

    余下的酒,姚卉颖咽不下去,不服的怒瞪着李知。

    “差不多得了。”梁浩然捏着姚卉颖的胳膊带离,起哄看戏的人跟着离开,李知转身狠一阵的干呕。

    站不住,靠着酒柜慢慢滑坐在地毯。

    “没事吧。”林垚绕了进来,递来一杯温水。

    她脸藏在双臂里,手摆了摆。

    很不好受。

    林垚劝她,“跟她计较干嘛?算不得什么,随便听一听就行。以后这种话多,当着沉哥不敢,背后都这样。”

    李知懂。

    古董行的同事对她早就议论纷纷。

    只晓得她攀了高枝,但不晓得是谁,说她在梅邬里跟谁睡了,无非那些嫉妒不甘又羡慕的骂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