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

    身后车响起鸣笛。

    南桑扭头想骂。

    驾驶座的窗户下滑,一个面生的人小心道:“您好,我是代驾。”

    南桑顿了几秒,拉开车门上去。

    到家掀开被子蒙住脸。

    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身边挤进一个滚烫的身子。

    带着酒气,不止,还有浓郁的香水味。

    撩开她的衣服,手贴着她的腰间朝上摸索。

    唇舌凑近挨着南桑的耳畔轻舐。

    呼吸又粗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