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下车的景深看过来。

    两厢对视几秒。

    南桑清醒了。

    把身上不知何时裹着的毛毯掀开,跟景深上楼。

    景深住的是别墅。

    外观看着像城堡,奢华程度比之从前的景家都不逞多让。

    进去才发现不是一般的冷清。

    装修是温馨的,昏黄的壁纸和暖色的灯光。

    但没有家具。

    除了宽大的阳台那摆的整齐的空酒瓶,空空荡荡到像是没人住过。

    景深打开最东边的房间:“你晚上睡这。”

    南桑走近,看见这间房愣了下。

    这间房和外面的空荡相比像是割裂了。

    白色的落纱帷幕床,地上还铺了毛茸茸的地毯,很大但也真的很漂亮。

    南桑看向床上放着的像是女士的睡衣,皱了眉:“我不睡别人睡过的床。”

    她早没小时候那么娇贵,但也不想睡别人睡过的床。

    尤其可能是南初睡过的。

    景深淡道:“没人睡过。”

    南桑进去了。

    把睡衣拎起来在鼻间闻了闻,皱鼻子看向门口的景深,很认真的不满,“你撒谎,有香水味。”

    南桑披着宽大的西服,踩着大大的皮鞋,浓密的黑长发下,眼睛又大又亮。

    景深顿了几秒,蓦地轻笑一声,闲散道:“不住就出去睡大街。”

    到底是寄人篱下,南桑住了。

    晚上用景深给的药涂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