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头昏脑涨的再醒来。

    是隔天下午。

    她睡了一天一夜。

    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坐起身,捞起手机划开。

    电话是方静打来的,问南桑怎么还不来场地,晚宴还有三个小时就开始了。

    轰隆一声雷鸣。

    伴随着没开窗户刮进来的猛烈风声。

    阳台排列整齐的啤酒瓶嗡嗡的颤动了起来。

    南桑吓了一跳,下沙发去阳台关窗户。

    “人都到了吗?”

    “说来也奇怪,除了我们这边的人,政府那头……”

    话没说完。

    哗啦一声碎响。

    猛烈的风刮的想关窗户的南桑朝后退了一步。

    酒瓶破碎的声音跟着炸响。

    南桑莫名惊起了全身的汗毛。

    把电话挂断,顶着吹散她长发的风把窗户关上。

    侧目间。

    越过阳台,看向和阳台连接的景深房间。

    隐隐约约的。

    好像看到角落里有个漆黑的物件,很高,约有一米。

    但是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南桑没再看。

    蹲下收拾地面被风吹落破碎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