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噙着烟下车。

    到南桑面前轻解扣子,把西服披在她身上,目光在她脖颈上明显的掐痕定格一秒,转身开后座车门。

    南桑走近上车。

    在景深跟着上车后侧目看向窗外。

    景深噙着烟,声音含糊,南桑却听得清,“你什么时候又掉过头去找的江州。”

    南桑没掉过头去找江州。

    是从南城那次后,就和江州纠缠上了。

    兜兜转转的,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

    但这些和要走的景深说不着。

    莫名的,南桑也不想说自己为了钱,有多下作和恶毒以及无所不为。

    南桑没说,偏脸点了根烟。

    听见景深说:“你还是喜欢江州?”

    喜欢似乎是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骂执迷不悟的恋爱脑比被骂恶毒无作要强的多。

    烟熏的南桑被掐过的喉咙难受。

    南桑含糊恩了一声。

    景深没再说,启动车辆带南桑回家。

    下车的南桑回头问,“你还带我和高层会面吗?”

    景深一直在抽烟,他把烟头丢掉,垂头拍身上沾染到的烟灰,“不用,他们说你上手很快,很多决策成熟又严谨,服。”

    南桑心情突然就这么好了,还有点得意,神采飞扬的哑着嗓子说:“还行吧。”

    她追问,“你和他们说了我是全部控股人了吗?”

    景深拍身上烟灰的动作顿了顿,“抽时间说。”

    南桑点头,关车门回家了。

    隔天早上起来,南桑看镜子里脖颈淤青严重到眼帘下都起了红疹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