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去年的年三十几乎要泣出血泪。

    脑中繁杂多到像是要撑破脑袋。

    这年的年三十。

    简单到发指。

    南桑又找出了点和景深欢好的好处。

    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去想。

    只能任由眼神涣散模糊到没有焦点。

    空旷的看着面前明明不会动,却在不停晃动的窗户。

    随后瞳孔微动。

    呆呆的看着窗外绽开的巨大烟花。

    晕眩到极致后,闭上眼。

    隔天早上。

    南桑被叫醒。

    通红的眼睛睁开后,又软又懒的恩了一声,翻身想接着睡。

    被景深拽了起来。

    南桑坐在床边打着哈欠,在景深没瞧见的时候朝身后躺。

    又被景深拽了起来。

    南桑这些天一直是睡到日上三竿,浑浑噩噩,半梦半醒。

    就算是这样,还是不够睡。

    她在被景深再次拽起来后烦了。

    发了脾气。

    把景深给她戴上的帽子和围巾扯下来朝地上砸。

    景深蹲在被抱着坐在玄关沙发上的南桑旁边,“到车上再睡。”

    南桑烦闷依旧:“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