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杨浅来到,朝港口靠近的人怔愣住。

    结结巴巴道:“射……射杀?”

    盐城是座城市,但占地面积非常小,就算是和四洲连在一起,也比不过东边一个省。

    地靠常年打仗的酋州,武器装备是齐全,人家也大多富饶。

    但和东边比,什么都不是。

    如果来的是普通民船,普通民众,只要把舆论压在大使馆不朝上报,问题不大。

    但来的这位明显不是普通人。

    只说上面标注的J番。

    盐城全部人口加在一起,都比不得他地位尊贵。

    谁能得罪的起?更何况是射杀。

    杨浅眼神冰冷肃杀,“聋了?”

    杨浅在盐城这块男人当家的土地上混了数年,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做过。

    听她的,瞧着结果是个死,不听她的,现在似乎就是个死。

    一分钟后。

    密密麻麻的人登上甲板,整齐划一的连成一条线,举起手里的枪支,正对着越来越近的船只。

    杨浅一袭红裙站在他们身后,冷眼看着船只靠近的速度半分未减。

    不止是速度。

    甲板最前方站着的又高又壮的江州,依旧懒懒散散的斜靠在船沿。

    杨浅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只看他没变过的动作,便知道这人是半点也不怯。

    没有暂停靠近盐城的意思,更没有停下谈条件的意思。

    明晃晃的在告诉杨浅——盐城这块地,今我是进定了,有胆子,你碰我下试试?

    杨浅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手缓慢的高抬。

    想挥下去的瞬间,手腕被握住。

    忠叔气喘吁吁,“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