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恒告诉南桑:“没有证据。”

    南桑手不自觉的抓握住被罩,“没有什么证据?”

    “什么都没有证据,不管是景深杀你舅舅的证据,还是景深没有杀你舅舅的证据,南桑。”

    肖玉恒哽咽了,“都没有。”

    京市景家的案子,因为有大量地方的人还活着,只要钟家能把这个案子掀起来。

    就能找到突破口,还给江南景家一个公道。

    可是南桑舅舅景天的案子,证据严重不足。

    和景深有关系,是因为开车和景天车辆相撞的,导致景天死亡的那个货车司机。

    货车司机九岁进孤儿院。

    他没有亲人,但是身边有孤儿院的人。

    那些人说货车司机出事前的一个月,他们见过他和景深同框,并且货车司机情绪非常的激动。

    没有调查,直接给货车司机放行让他出来的是景深。

    货车司机自杀的前一天晚上,和他见最后一面的还是景深。

    这中间有很大的蹊跷。

    能证明景深和景天的死有关系。

    但是不能证明景天就是景深教唆那货车司机杀的。

    更没有东西证明那货车司机的死,是景深在杀人灭口。

    景天的案子,肖玉恒查了一遍又一遍。

    隐隐的。

    他感觉这桩案子……

    肖玉恒告诉南桑:“这桩案子会成为悬案。”

    哪怕是景深开口了,说是他教唆那货车司机杀了景天,在为自己的亲人报仇。

    这桩案子因为物证不足,最终也会成为悬案。

    南桑的情绪在大事落定后,稳定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