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书被拉着朝后了一寸,才慢半拍的看到了景深,只是瞬间,眼泪夺眶而出,哭着喊:“她要……她要和杨付桥一起栽赃陷害我爷爷,她要和杨付桥一起毁了钟……”

    话没说完。

    钟玉书的嘴巴被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捂住,抬手直接架了出去。

    走廊没了钟玉书的影子。

    但好像是因为他的嘶吼声音太大,一直到十几秒后依旧隐隐的在走廊回荡。

    南桑掀眼皮,在三步之遥和愣住的景深对视。

    一瞬后,唇角勾起一抹笑,转身想走。

    “桑桑。”

    南桑没理会。

    “南桑!”

    伴随着人群的惊呼,南桑的手腕突然被握住。

    距离南桑三步之遥的景深到了南桑面前,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尽。

    进去八天没在他身上出现的狼狈突然就这么出现了。

    他额头渗出了汗,话音隐约像是在打颤,“你要……你要对我老师,做什么?”

    南桑垂眸看他握着她手腕的手一点点的收紧,掀眼皮歪头:“你猜?”

    她嬉笑道:“猜猜看。”

    景深肉眼可见的木愣住了。

    南桑额首示意,让他们把景深拉开。

    钟玉书怎么反抗,景深就是怎么反抗的。

    但力道却明显比钟玉书强悍了百倍,他拽着南桑直接抵上了墙壁,仓皇和慌张渐退后,变成了暴怒:“南桑!”

    南桑莫名有点烦闷的心情突然就这么好转了。

    怎么说呢?

    可能是因为景深在她心里,情绪实在是太稳定了。

    太稳定后便让情绪不稳定的南桑有一种自己是疯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