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雨,更加猛烈刺骨,时茵被叶风吹的心脏更冷,浑身都在打颤。

    司危的话,让她看起来仿佛像一个玩笑,她所做的任何一切都没有意义。

    心中的绝望让她眼眶微红,卷着被子坐起来与他对视:“在钱还清之前我会乖乖的……”

    “但是我希望您能够理解我,我真的很想查清楚当年的事情,还父亲和家族一个清白。”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第一个反对的人却是司律师。

    她查这件事跟做他的金丝雀并不冲突子。

    “理解,但不建议。”司危掸了掸烟灰,声色更加凉薄:“你大伯背后的势力牵扯的太大,我不希望被牵扯这一些没必要的事情。”

    “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其他的我会解决。”

    这小姑娘什么都明不明白,跟着刘英杰那蠢货稀里糊涂的查一通,分分钟就引起了对方注意。

    继续下去,她和他珍爱的家人都会有危险。

    加上自己已经在暗中替她查这件事,她没必要这么着急。

    时茵不信他一边阻止自己,一边会帮她的解决,杏眸中的无助更加明显:“我……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

    沈律师之前就说过,司律师是一个重利的商人,不可能会做亏本买卖,所以他现在又怎么会无条件帮自己去查这些?

    他不过是去想他的玩具,给他带来麻烦。

    她本来就无法查出什么,也更加无法违抗司律师的话,她不能两边都得罪,只能暂时放弃。

    时茵换好衣服重新离开总统套房,已经是下半夜。

    迎着湿润寒凉的风回到她的酒店房间,她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碎裂,心中的缝隙也越来越大。

    时茵经历了长达几个小时的疲惫,可心中的疼痛和慌乱始终让她没有睡意,她就这么在窗前一夜站到了天亮。

    “学长我们不查了,回去吧。”等早上在餐厅见到刘英杰后,时茵故作轻松的笑着订了回去的车票。

    在那温柔乖巧的笑下,暗藏着无尽的忧伤和荒芜。

    刘英杰没有多想,转而问起她昨晚的去处:“茵茵,你昨天都没下来吃晚饭我给你带了点东西,敲你门也没见你回答,你是有事去了吗?”

    要不是知道司危不可能那么快从岩城赶过来,他以为茵茵又被那个男人带走了。

    “……在工作。”时茵笑的轻松,落在桌下的手却悄然颤抖。

    她跟司律师之间应该是……算工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