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让他休息,他也不肯。

    每次看她因肚子太大,顶的难受时,他就眉头紧皱,眼角眉梢俱是心疼和担忧。

    甚至孩子还没出生,就已经将自己崽子厌烦上了。

    “这胎生下来后,我便让苏院使配制避子药,每次行房之前我喝一碗就不会再让你怀孕,有这胎就够了,以后咱们再也不要了,再也不让你受这份罪了。”

    什么兔崽子,不生了。

    他抱着她,下巴搁在她发顶上,语气极轻,也极温柔。

    云窈侧趴在他身上,听着他话语里对孩子的抱怨,又好气又好笑,可心口却满满涨涨,里面塞满了他给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