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惦记上了,原来如此……”
她白净颀长的手指下意识转动酒杯,半晌道,“然而不是他们想象的,当然真相我也未必很清楚。”
白钰眨巴着眼睛道:“秦常委倒把我说糊涂了……”
“哎,”秦思嘉道,“家宴,我不再叫您白市长,您也别叫我秦常委,彼此亲切随和些,行不行?”
“唔……”
“您比我大一岁吧,那我叫您白哥,您呢就叫我思嘉。”
白钰干笑。
以他的阅历和经验,暧昧往往从改称呼开始,所以政府那边他始终坚持叫“谢市长”,而非王文沙等人“图南市长”。
仿佛巧合,她突然道:“白哥看着我的眼睛正面回答一句——您跟谢图南有没有超友谊关系?”
“没有!”
白钰语气坚定地说,她深潭般清水明眸紧紧盯着他,他并不避让,两人四目相对良久,她卟哧笑道:
“您这么紧张干嘛?我相信了……不过真的很少有领导能经受住她的诱惑,或许她没用心?”
“根本没诱惑好不好?”他气结,“我每次跟她交谈内容仅限于工作,从来没有谈及其它事。”
“嗯,那我就敢告诉您,”秦思嘉一字一顿道,“她已跟黄沧海有一腿了!”
“什么?”
白钰万般震惊,下意识道,“不……不可能吧?”
“您是不敢相信,还是舍不得相信?”
“哪有这么快,都不带过渡……”
“成年人的游戏,都清楚对方需要什么,心照不宣,”她似笑非笑,“再说个准确时间,就是去年在京都联系协调棋协、棋院期间。”
突然想起白天自己委婉劝谢图南降低期望值时,她那自信的笑容,原来事情一脉相承!喃喃道:
“怪不得……”
“找你推荐是吧?”秦思嘉洞若观火,“黄沧海那边绝对没问题,只要你不反对,其他常委在意的是矿务系统利益,单单我和江可莉反对根本没用。”
“的确如此,回过头想想她话音里透着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