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白一抵达苏城就给桑余回了电话。

    巴黎这边是晚上十点。

    “余余,在做什么?”

    温沉的嗓音穿过听筒,直抵耳廓。

    桑余懒洋洋靠在床头,怀里抱着一只毛绒公仔,投影仪正在墙上播放影片。

    “看电影。”

    席靳白坐在车里,视线扫过窗外,繁华瑰丽的城市,没有她在身边,也显得索然无味。

    “还不睡?”

    桑余捏着公仔小熊的腿玩,“看完就睡。”

    这段时间养成习惯,都是十二点以后才睡,每回都要折腾到凌晨,昨晚更是通宵,白天睡够了,晚上自然不困。

    “看见我留的纸条了吗?”席靳白问。

    桑余往床头柜上瞥一眼,纸条被折好压在水晶小熊摆件下,“看见了。”

    席靳白倚在车窗边,长指抵住额角,“会想我吗?”

    桑余口是心非,“才不会。”

    对面传来一声无奈的轻笑,“不会也不能骗骗我?”

    缄默片刻,小姑娘极小声地嘀咕:“骗了啊。”

    席靳白收入耳中,嘴角弧度扬起,低笑出声,胸腔跟着微微震动。

    听得桑余脸热,她不禁握紧手机,“你笑什么?”

    “没什么。”席靳白不紧不慢出声:“我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老婆。”

    桑余整张小脸都烫了起来,庆幸没开视频。

    闲聊了半小时才挂电话。

    晚上没有席靳白这个人形抱枕,一时有些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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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日是新生入学,九月五号桑余才正式开始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