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昕答道:“奴婢哪有苗娘子知道得多。而且……我就不想离开苗娘子。”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颗草。

    赵昕又不傻,这要是这么早早就离开了苗娘子。

    那自己跟颗草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要离开苗娘子,那也得再过個一年,两年,等苗娘子已经对他腻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说。

    随后……

    赵昕又扯开了话题,问晏殊道:“老师,我爹爹的爹爹是谁?”

    像是这种摇摇车的题目,自然难不倒晏殊了。

    只见晏殊便答道:“你该称之为祖父。”

    赵昕便道:“他也是官家吗?”

    晏殊答道:“自然,只不过,现如今,怕是不能这么叫了。”

    赵昕:“为何?”

    晏殊回道:“因为他仙去了。”

    赵昕:“仙去?”

    晏殊:“就是死了。寿国公知道什么是死?”

    赵昕摇了摇头。

    晏殊也是免不了,跟其他大人一样地俗,解释道:“就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赵昕也是想起来道:“那我要拔一颗小草,为何赵徽柔说,都被我拔死了。小草也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晏殊:“额……”

    你玩你老师我呢!

    晏殊只好认真道:“死了,就是没气了。就像是小草一般,你拔了,然后它就枯萎了,就活不下了,而活不了,就是死了。”

    赵昕便道:“人会枯萎?”

    晏殊回:“这只是一个比喻。”

    赵昕又问道:“那我爹爹的爹爹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