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柔软的美人倒在床上喘息呻吟,眼神迷离,嘴角沾着水光,通体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嫩如樱花般的红痕,更显含羞带涩万种风情。

    沈清怜动情至深时,眼角绯红,眉头微蹙,轻轻咬着嘴唇,还用手害羞地挡着小半张脸,宋霜寒最喜欢的就是沈清怜这双眼睛,高潮的时候,瞳孔逐渐涣散,眸子里氤氲起水雾,像是被玩坏了的玩偶,只能瘫软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

    想到此,宋霜寒身下不禁又涨了些,沈清怜本来就被撑得极开,这会儿察觉到身子里插着的那根巨物变得更粗硬,浑身颤抖地耷拉下脑袋,眼角微微下垂,楚楚可怜地看着宋霜寒。

    宋霜寒不为所动,眸色一深,只亲了亲沈清怜的唇角,紧接着便抓住他的双手压过头顶,挺腰直接插进去一半多,沈清怜咬紧牙,瞬间绷紧了身体,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腰脊和小腹直窜头顶,平坦的肚子也径直被顶得凸起一块儿,沈清怜甚至都不用低头,只需要瞥一眼就能看得到自己的肚子被顶起来的地方。

    “疼吗?”宋霜寒拽过被子一角替沈清怜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沈清怜被顶得整个人都懵神了,只塌下腰轻喘着气摇头。

    强烈的快感裹挟着沈清怜的神志,宋霜寒只是插进来一半,甚至还没开始动作自己就已经吃不消了,但久别重逢,他不想坏了宋霜寒的心情,也不愿意让今夜空度,因此即使再疼再累他也会咬牙忍住。

    宋霜寒怎么可能不知道第一次有多遭罪,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沈清怜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也肿得厉害,更别说身上,简直没有一处能看,可偏偏沈清怜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非要装着云淡风轻,前世一样,今世也一样。

    他明白沈清怜就是个闷葫芦的脾气,可他就是不愿意看沈清怜在自己面前都会撒谎。

    于是他抱着沈清怜的腰抽动起来,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了沈清怜腿间,沈清怜瞬间疼得掉下了眼泪,蜷缩起了手指,弓着腰红眼看向宋霜寒,宋霜寒佯装无情,轻笑一声道∶“这可是你自己说不疼的。”

    沈清怜吃了瘪,别过头咬住了唇,宋霜寒见状便俯身将沈清怜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狠狠撞进他穴洞深处开始抽插起来,沈清怜双臀离了床,整个人像是被贯穿一样被迫承受着宋霜寒又狠又快的肏干,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着,就连粗重的呼吸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宋霜寒一下又一下顶撞着沈清怜的穴洞,粗大的肉棒将沈清怜的后穴肏得极开,看起来糜烂又涩情至极,两人交合的地方,草莓味的润滑剂被肉体的碰撞打成白沫,顺着沈清怜的臀尖儿流到大腿上,更加引人心神荡漾。

    沈清怜的嗓子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带着哭腔的呼吸声却越发令人兴奋,宋霜寒压着沈清怜的身子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每次都是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抽出,沈清怜身下那口穴又湿又会夹,层层媚肉包裹着肉棒,像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在不停地吮吸,穴口处不停地流着沈清怜的淫水,肏弄时发出啪啪的声响羞得沈清怜连脑袋都抬不起来,只是晕乎乎地喘气掉眼泪,双手空浮地抓着宋霜寒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