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走过来抱了抱她。

    看着眼前两个陌生人,心想原来他们长这样啊,还挺像的。

    “我的孩子,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你做什么工作,结婚了没,有孩子了没。”

    我说我盗墓的,咋了。

    他们面色一变,哭的更加厉害。

    “我走了啊,拜拜。”

    骑着毛驴继续走,我忽然看到前头有几个人,围着桌子在打麻将。

    “红!”

    “碰!”

    “我杠!”

    “卧槽,智元哥你怎么把把杠啊,能不能好好玩了。”

    “就是,在杠他妈的裤衩都要输掉了。”

    “智元哥!刚子哥!”

    他们放下麻将牌,回头看到是我,脸色一变。

    智元哥说:“云峰?你怎么来这了,赶快回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来这儿了,不过能在看到你们,真挺好的。”

    “刚子哥,你妹妹方芳毕业就能当律师,可牛逼了,智元哥,嫂子肚里的是男孩,预产期也快了,都起好名了,刘银川,你的种。”

    “刘银川....留恋银川.....小霞.....”智元哥握着麻将牌眼眶红了。

    “哥你不用担心,我给嫂子留了一笔钱,应该够把刘银川养大。”

    “兄...兄弟......”

    当啷,当啷。

    驴脖子上挂的铃铛响了,瞎眼驴开始往回走。

    “云峰!嗨!云峰!”

    “卧槽,怎么是你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