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快走出卧室的时候,沈微澜忽然叫住了她,“秦医生,能不能麻烦你跟姜酒带句话?”

    秦思看了她一眼,“你觉得以我跟姜酒的关系,适合给你带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可以跟唐砚说,再让唐砚转达……”

    “沈微澜。”秦思打断她的话,语气冷淡的道,“我跟你没那么熟,没义务帮你做这些事。”

    “……”

    沈微澜尴尬的僵在原地。

    秦思神色冰冷,眼底压着不快,“司寒这些天隔三差五去买醉,沈小姐,你要是真不想跟他在一起,就应该把话跟他说清楚。”

    沈微澜拧起眉心,“秦医生,我想你误会了,我已经把话说够清楚了,可他就是不肯放了我,我也没办法。”

    “是没办法,还是心存侥幸?”秦思勾起一丝冷笑,“沈小姐,恕我直言,或许你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想离开他。”

    沈微澜,“……”

    她心里被勾起火气,刚要说话反驳她,她转身便走了。

    沈微澜一口气就这么梗在了喉咙里。

    确实,在外人看来,比起薄司寒死缠烂打的囚禁她,她不想走,更有说服力。

    她好像真的逾越了,秦思的性格冷淡,又跟薄司寒是朋友,刚刚那些话,是她不该起这个头。

    她就是后知后觉想起姜酒,想起那晚姜酒为了帮她引开保镖,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牵累到。

    算了,或许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有唐砚在,薄司寒再怎么样都不能拿姜酒怎么样的。

    就这么,又相安无事了几天。

    股东大会已经结束,薄司寒已经彻底没有了后顾之忧,不管是董事会,还是整个临城,都没有人再能左右他的决定。

    沈微澜从新闻上看到了他意气风发的接受采访,看到了他的野心,也看到了他身后跟着一群人,走到哪里都风光无限又不屑一顾的模样。

    这样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成功男人,偏偏……要强求一个她。

    薄司寒拿着洗好的草莓走过来,选了个最红的送到她嘴边,“秦思说,这个糖分低,吃一些没有任何问题。”

    沈微澜推开他的手,自己在果盘你选了一颗咬了一口,酸酸甜甜,很合她的胃口。

    薄司寒将那颗草莓放到果盘里,然后把果盘放到她手里,“你自己吃,不过不能吃太多。”

    沈微澜没说话,捧着果盘,一颗颗细嚼慢咽的吃着香甜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