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澜冷笑一声,“那苏宛算什么?”

    “算朋友。”他眸底很凉,冷漠又刻薄,“明白了吗?”

    沈微澜,“……”

    她收回视线,没再说话,发动车子开出斑马线。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偏偏她只能忍耐。

    当初嫁给他时有多嚣张,现在的她就有多郁闷。

    老太太手术结束,她没有了价值,在他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沈微澜对此心知肚明。

    回到薄家。

    沈微澜径自往楼梯走,还没上几层台阶,就被男人叫住了。

    她回过头。

    薄司寒冲她招手,“过来扶我。”

    “……”

    她闭了闭眼,“有这个必要吗?你又没有醉到那个程度……”

    他微眯起幽冷的眸子,“我觉得有必要。”

    四目相对。

    几秒后,沈微澜折回去扶着他一起上楼。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但却没将重量压在她身上,只是将酒气铺天盖地的渡给了她。

    沈微澜忍着酒味儿,将他扶到了卧室。

    薄司寒站在原地,表情有些愣神,像是在考虑接下来要做什么。

    直到这会儿,她才发现他是真的醉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去给他放洗澡水,又给他拿好了换洗衣物,才推着他进了浴室。

    不到一秒,浴室的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