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周誉试图让她鸠占鹊巢,让她的女儿被拐走。

    若不是太后,她们母女差点骨肉生离。

    是她没用,没有钱财,没有助力,无人可用。

    不然她得活活把这两人生撕了才够。

    周誉刚又想叱骂回去,一看周围的人和地界。

    这里不是他的地方,是周欢酒的地盘,是她的人手。

    这悖逆不道的不孝女,可不会帮他。

    他只能把那口气咽了下去。

    见这两人态度强硬,周誉忍着不舍,心痛难忍地拉着周欢芝叙别:“芝芝呀,阿耶也是没办法。”

    “你永远是阿耶最心疼的孩子。”

    “你一个人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阿耶会常常去看你的。”

    周欢芝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这脸变得,连周欢酒都惊讶了。

    还以为他会抗争多久,没想到仅仅是为了换个舒适的住处,就能把他珍之重之的义女抛下。

    凉薄得,让人心惊。

    交代完之后,他状用宠溺惯纵孩子的长辈般的语气说道:“酒儿啊,你的要求,阿耶都满足了。”

    “你这孩子就是这般任性。”

    “唉~没办法,谁叫你是我女儿呢?”

    周欢酒被这样的语气恶寒得起鸡皮疙瘩。

    幼年时,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地和她说过话。

    他总是端着做父亲的架子,生疏又严肃。

    那时阿娘说,父亲是爱她的,只是因为他是男人,所以沉默寡言些。

    父爱如山,静默不言,不知如何表达。

    她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