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婧初也揣着爪子,期待着结果。

    皇帝朗声道:“那就罚你一年俸禄吧。”

    臣子那边几乎是瞬间沸腾了,有人又颤颤巍巍的跪下:“陛下,这处罚是不是太轻了。”

    咸宁长公主却捂着胸口,像是窒息的样子。

    钱呐!

    她的钱呐!

    一年的俸禄啊!

    这狗阿兄的心是真狠呐!

    皇帝不置可否,罚的轻吗?

    你要不要看看她那恨不得以头抢地的样儿。

    贝婧初知道她阿耶就是个专横霸道的。

    想要劝他改主意,要么有能力,要么有感情。

    要么他被现实毒打意识到了自己的决策错误。

    这些个人,不可能。

    她在御书房这几个月,臣子们提建议,各式各样,观点想法的都一堆。

    要个个都听,越朝早完了。

    所以有时也不能怪皇帝刚愎自用,他必须有自己的决断。

    一锤定音后,解决完咸宁长公主的惩处问题,

    贝恒就来解决另一波人了。

    别看他现在面无表情,甚至有些严肃,其实他内心挺高兴的。

    他看不惯这些靠着资历熬上来,实则不堪大用的人很久了。

    也不知道皇考当初是怎么选人的。

    正好,纠着这个错误,把这些人的官都罢免了,给新生的能人腾位置。

    他说出罢官之后,这群人立刻不纠结咸宁长公主的处罚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