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夸大其词,那可是欺君之罪。”

    孙夫子无语地保证:“本来早就认完了,还是我怕公主学得不牢固,定要再让她温习一遍的。”

    “殿下就是天资卓越,祭酒不要因为没见过,就不信。”

    孙夫子说得一脸漫不经心,仿佛当初被惊掉下巴的不是他一样。

    但是祭酒仍明显怀疑的样子让孙夫子很伤心,他的话就这么不可信吗?

    祭酒解释道:“不是我不信先生,实在是你说的过于匪夷所思。”

    “还是确认一下再报给陛下比较好。”

    他跟着夫子一起来到了稚堂。

    贝婧初正努力收着力临摹练字。

    先生说,能考上功名做官的人,别的不说,一手字是分外工整的。

    因为皇帝没那个耐心,在奏折上一个个认他们独特的字迹。

    孙夫子自己写字也有风格,可是一写正式的奏本,直接震撼的贝婧初。

    好家伙,这是打印机成精了吗?

    原来人真的能修炼成打印机的。

    贝婧初现在的字她自己也承认很丑。

    她虽然很自信,但也是有审美的。

    她被自己的字丑到了。

    但练了一上午,认认真真地慢慢写,至少能让人认出来写的是什么了。

    感觉有人在打量她,一抬头,原来是校长,啊不是,这里叫祭酒。

    “祭酒好呀!”

    “殿下安,听孙夫子说,殿下已经把字认完了?”

    贝婧初摇头。

    祭酒瞥了孙夫子一眼。

    好你个老小子,也开始吹牛皮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