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太平县县丞,岂能不明不白被你凌辱?”

    “凌辱?”马凤山指着许阳骂道:“你昨晚闯入清幽小筑,非礼沈落雁,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我马凤山拿不得你?”

    许阳第一个念头是沈落雁陷害自己。

    可无冤无仇,沈落雁为什么要陷害自己?

    她又不是康王党的人,父亲沈明朗还是被康王陷害而死。

    许阳冷笑道:“马大人,证据呢?仅凭沈落雁一人之词,就硬闯太平县衙?

    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按照规矩,就算我是疑犯,也是请我过去询问,没有证据就抓人?

    大理寺好大的威风?”

    马凤山冷笑道:“沈落雁清清楚楚看到了你的脸,你如此猖狂,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大理寺也有儒者。

    寺丞徐世友,六品儒者,用望气术确定沈落雁没有说谎。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请云麓书院的儒者再次确定。”

    徐世友冷冷道:“许景初,原本我还敬佩你的才华,没想到你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

    同为云麓书院弟子,我以你为耻!”

    “啪!”

    许阳一巴掌抽在徐世友脸上,冷笑道:“论官职,你应该喊我一声许寺丞。

    论辈分,你最起码也要喊我一声师叔。

    对我指名道姓,云麓书院的弟子就像你这么无礼?

    而且……你就敢肯定沈落雁身上没有屏蔽望气术的法器吗?”

    徐世友捂着脸,被许阳斥责,他结结巴巴道:“没!

    沈落雁被贼人凌辱,身上没有任何饰品。

    而且……马大人会想不到?他早就安排侍女检查了沈落雁。”

    马凤山盛怒之下依旧做事滴水不漏,没有绝对的把握敢来砸太平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