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障碍赛并非一对一的角逐,而是十人对十人的比拼,故而比赛进程最是迅速。

    参加决胜赛的十人已然聚齐。

    房遗玉正与李云启对立聊天,拔灼则在旁侧静静站着,身上散发着他的必胜之念,还有个龟兹人拘谨的站着,面带腼腆之色,看着很是内向。

    这龟兹人叫萨尔沙,个头中等,可此处无人敢小觑于他。

    如李云启一般,他将马术三项尽数参加,每项比赛皆以优异成绩位列首位,是此番赛事魁首的大热人选,也是李云启在赛中的最强劲敌,旁人虽也不凡,可与之对比,却是要逊色几分。

    “开始抽签!”此时裁判送上来一个竹筒,其中都是蒙着布的签条,其上刻着的则是参赛选手即将分配到的战马序号。

    拔灼率先走去,伸手一抽,拆开后见是六号“六,六六大顺,好预兆,看来今日这魁首非我莫属了!”

    拔灼得意的笑着,说话间还不忘对房遗玉挑挑眉。

    房遗玉懒得理他,对拔灼这种自以为是的作死行为已然习惯了。

    十名选手,每人都得到一个数字。

    房遗玉手中拿着一根刻着‘十八’字样的木签,此处共有战马二十匹,按照拔灼先前的说辞,房遗玉还要发呢!

    她微微颔首,认为拔灼说的很有道理。

    “开始驯马!”裁判将马厩打开,二十匹几一般健壮的军马出现于众人面前。

    房遗玉根据数字,寻到了她的参赛队友。

    那是匹通体枣红的健硕军马,卖相看着比家里那个还好!

    “你们可于此处驯马,切记不可走出马厩,否则参赛资格取消。”裁判仍旧在讲述比赛规则,可却已无几人再搭理他了。

    驯马时间只有短短半个时辰,房遗玉等人皆在抓紧时间跟战马套近乎,只有做到人马合一,才能于比赛中发挥到极致,继而用最快速度抢先到达终点,赢得魁首称号。

    说直白些,他们全是在拍马屁,货真价实的拍马屁,指着这些马祖宗能跟他们配合好些,齐头并进。

    房遗玉和李云启用的全是秦叔宝传授的方法,为战马清洁。

    “只有将它毛捋顺了,作战之际自是所向披靡,再无顾忌。”这是秦叔宝教给二人的方法。

    各人各有各的办法,有人直接驰骋驯服,有人为马投食,有人为其焚香沐浴,这些战马尽像祖宗一般被供着。

    唯有萨尔沙与众人不同,他在为战马检查身体,上下打量不停,但他究竟在做什么,无人能说的清楚。

    时间转瞬即逝。

    障碍赛的一众选手尽皆出现于起始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