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颗,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半的睾丸,因为一直被操弄他的狗顶撞,而一直在跨间摇晃,被一只狗早早地注意到,那只狗找不到可以插入泄欲的地点已经变得比染了病毒的小锐还要狂躁,那摇晃的睾丸现在就像吊在树上的肉,引诱它前往。

    而那狗自是分不清,狂叫两声朝着那睾丸扑了过去,张开带着獠牙的嘴,直接就咬上了其中一个睾丸,像是宣告自己的主权,死死咬着伴随着动来动去上下顶撞的动作不松口。

    睾丸的疼痛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都是最致命的存在,小锐也因此感受到了久违的痛感,痛叫一声,再一次咬住了操着他嘴的狗的鸡巴,这次生生的直接咬掉,还因为一直喘息,把那咬掉了的一半带着血的狗鸡巴直接吞了进去。

    被咬掉鸡巴的狗意识到自己受到了攻击,断茎之痛也是足以致命,那狗在原地凄惨锐利的狂吠着,每一声都尖锐的直戳人心,然而却没有点醒小锐。

    他的屁眼被狗操弄着,阴茎也插着一只狗,头被压在狗身下供又一只狗玩弄,腿也被其他狗充当着性交对象,满脸都是血,一些是他自己的,一些是那狗鸡巴流出来的,而他的睾丸还被啃食着。

    过了一个钟头之久,后面在他结节的狗也终于射精,他身下也换了一只又一只狗,屁眼也被下一条狗再次插入,然而有着病毒的侵蚀神经,让他产生着身体丝毫没有疲倦的错觉,人狗的轮奸场景也在一直上演着,供着玻璃对面的人观看。

    最后这场人狗轮奸的人兽大戏维持了两个多小时之久,等所有的狗要么死要么泄欲后才停下,而身为实验体的小锐也因为体力透支和失血过多而晕厥过去,紧急打了一针强心剂和凝血针。

    这么淫靡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其中虽然苏贺和周沉的表情相对冷漠,也难藏眼底的一丝震撼,与之相反的是那许学名,不愧是个科学怪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结束后第一个冲进的实验室,要不是没有手机,看样子都想把全程记录下来。

    苏贺隔着玻璃,缓缓的抬起手,一声清脆的掌声在观察室里响起,“这表演很不错。”他称赞道,以前就见到部队里有些男人泄欲不足就操母狗,今天又借着病毒让他好好完整地看见了这场表演。

    研究员稀稀落落地回到了实验室,观察一号实验品小锐的情况,苏贺在椅子上一坐坐了两个多钟头,也有点坐麻了,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看狗做爱,还给我看累了。”

    周沉站的倒是不累,军姿本来就是军人的基本素养,到了后面只觉得乏味,看着苏贺发话,研究员也尽数离开,他付下身试探的问着:“需不需要现在去吃晚饭,午餐您就没动。”

    苏贺看了眼实验室上的电子挂钟,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三点,现在正好五点过了,点了点头,像是看了场电影,抑或者是足球比赛似的悠闲,“你记得把这个监控也给我拷一份啊。”说完,边起身还边可惜地补了一句,“哎,看这么一场实验还赔了几瓶好酒。”

    想到这儿,他想起了许诺许学名的报酬,也才刚想起被他扔在地下骑着木马的沈元筠,看人狗轮奸这么刺激的东西都让他有点恍惚的忘了,自己地下室里同样养着一只还不服管的小狗。

    上次只是让他插着一个震动棒,也只插了一天一宿,这次是抽插操弄他的屁眼,现在也已经有了两天一夜,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如刚刚被小锐掐死的狗一般,被操得后庭撕裂流血。

    活着肯定是还活着,死了自己这边早就收到报信了……苏贺半点也没有担心沈元筠的安慰,反倒是饶有兴趣地遐想着,正思索间被周沉再次提醒,打断了思维:“将军,您是有其他安排吗?”

    苏贺微微晃了晃神,思绪这才从联想的沈元筠头上扯回来,却对着周沉摇摇头,“没有。”他哼笑一声,拦住周沉的肩膀,“先吃饭,填饱肚子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