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一咬牙,先是当着苏贺的面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打的是向男人献媚的沈元筠。男孩儿突然的自虐把苏贺看的愣愣的,随即看着他笨拙地扭动身子,转过身把屁股对着自己抬高,露出他那几近被血痂堵死的屁眼,声音边哭边说着:“我后面也可以……求主人操我吧。”

    没想到那个被狗日的一号实验品的威胁能力这么强啊,他沈元筠不是一心一意爱他的李逸德大长官爱的死心塌地吗,让他说个脏词都不愿意,怎么现在还能仗义到为了朋友而卖身呢。

    以往苏贺都是顶着送上前的屁股不用白不用,只是现在那几乎都快没缝儿的屁眼让他看着也没有下吊的欲望,爽过之后倒也没有更多的性欲,只是沈元筠这摇着屁股求操的样子可属实难得,还记得刚来时强上他挣扎得差点把他鸡巴夹断,现在还是彻彻底底的沦为了一个撅起屁股的淫荡贱货。

    苏贺的手轻轻的抚摸上沈元筠抬起的屁股,刚碰到对方的皮肤就感觉到沈元筠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都已经害怕成这样了,还想求着被干呢,要不是没有手机,苏贺还真想把这难得的第一次拍个视频录下来反复观摩。

    沈元筠听见后面淅淅索索的声音,等待着插入的疼痛,结果迎来的是一声清脆的拍打,他的臀肉被随意地打了一巴掌,即使是这样,也还是仍然胆战心惊,一直害怕不已。

    “操你不得操死你。”苏贺哼笑着,如果换到晚上没准儿他就将就着用了,他倒是希望沈元筠这顾逼迫之下的顺从能延续到以后,“这次欠我的屁股记下了,操死你了还怎么参加受降仪式。”

    受降仪式?他参加什么受降仪式。沈元筠依稀记得当初苏贺拿他的后背开刀的时候,是己方来投降的部分军队打断了他的继续,也在之后还隐约地想起男人说的话……苏贺说,听话会让他带个面具。

    难道……

    “就在明天,看在你今天还算乖的份上,是想要面具还是想要条内裤?”苏贺的笑容不减,却让沈元筠看着毛骨悚然,男人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让他光着当着自己军队的面受降,是侮辱自己也是侮辱对方。

    沈元筠下意识就想摇头说不要,“不去,我不去!”他抬起身子害怕的往身后的床边退去,生怕苏贺下一秒就要强拉着他去游街一样。

    “好吧,”早知道他会抗拒,苏贺现在全手都是足够威胁沈元筠的筹码,倒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沈元筠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底气十足地站起身拍了拍被男孩儿抓过的裤脚,可惜似的叹了口气,“那我们也不去看小锐了。”

    老实说,如果苏贺想干,他沈元筠就算把自己钉死在床上,苏贺也能生生的把他取下来拖着去,哪怕自杀死了就剩一具尸体,苏贺也要拉到众人面前反复鞭尸,即使手上没有威胁他的筹码,苏贺也仍旧能随心所欲的对沈元筠随意处置。

    “起码……起码让我穿件衣服。”听到男人说小锐,沈元筠还是有了动容,全身瑟瑟发抖,苏贺怎么要他他已经脏成这样也忍了,要让他在自己人面前全身赤裸,他到底还是受不了这份侮辱。

    沈元筠能做出让步,把持主权的苏贺可不会妥协,“要面具还是要内裤。”他不容拒绝的又反问了一遍,现在他还给沈元筠选择的余地,如果对方还是不识好歹讨价还价,干脆两个都别要了。

    男人逐渐低沉不悦的语气像是在警告他,这是机会,给脸的要,从那么早就下定决心开始筹谋的事,也不是他自己现在一句“我不要,我不想去”能解决的了的。

    沈元筠只能无声的哭泣着,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等屈辱,光在男人面前当个求欢的妓子还不算,如今还要被拉到大庭广众之下反复鞭尸,然而事情已成定局,他现在一个俘虏,一个性奴,一个军妓也无力回转。

    如果顺从下去能见到小锐的话……自己这样子反正已经比地上的泥土还要脏了。在苏贺又一句声音更沉的反问之下,沈元筠头倚着床,跪坐在地上,咬着牙屈辱地从嗓子眼里憋出两个字,“内裤。”

    他还以为沈元筠会为了要脸而选择面具呢。好在还算听话,这次倒没费自己多少工夫,之前在地下室调教他的时候就在琢磨,五天要是不成,该怎么威逼利诱地把人绑到受降仪式现场,现在倒是省事了。

    苏贺心情更好,只要沈元筠听话肯老老实实的被玩,他也没什么好刁难的,把已经哭成泪人的男孩儿抱回床上,嘱咐了几句,“输完液记得洗个澡,明天干干净净的,叔叔们都喜欢香喷喷的孩子。”

    男孩儿的脸上还有精液,苏贺只亲了亲他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温柔地说了句让他好好休息,这次真的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沈元筠一个人在病房内无声的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