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还在沈元筠的菊穴内抽插着,本身他的屁眼里就还残存着许多精液,被苏贺拿手指头这样侵犯,更是把里面的一些精液掏了出来,上下颠着男孩儿的屁股,屁眼里都被插出了白色泡沫。

    苏贺基本上从来不管沈元筠射不射,男孩儿到底还是个十五岁没有成年的小屁孩儿,持久力和承压能力都不行,早早地就有了想射精的征兆,大多数时候都是沈元筠逼着自己,他觉得在男人手底下承欢是可耻的,一边羞辱一边射精是不要脸而下贱的存在。

    一如现在,自己嘴上说着也要走,结果身体还是照样起了反应,生理结构虽然不能被他左右,但是一想到自己确实享受到高潮的快感,就让沈元筠恶心的想吐。

    许学名那因为老年人独有的缓慢却稳重的脚步声逐渐在沈元筠的耳朵里放大,苏贺另一只扶着他背的手也换成了拽着他的头发,把硬靠着自己身子的男孩儿拽起来,不让他闷住自己的喘叫。

    沈元筠备受屈辱,自觉自己出门以来被苏贺乖乖抱着,见到那些外人也没有挣扎,也没有催促,也没有对男人做任何不敬的事,然而他却还是沦为了对方的玩物,只要苏贺自己也不怕丢人,想羞辱他,那是随时随地的事儿。

    沈元筠咬着自己的嘴唇企图不让自己发出喘叫声,却在男人一连串地按压前列腺的情况下,到底还是压不住射精的欲望,已经在先前被操射过的他此时再次射精,带来的只有痛苦,即使已经把嘴唇咬出了血,但还是忍不住那声压在喉咙底的喘叫,带着情欲,尖着嗓子叫出了声音。

    男孩射出的液体尽数都射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其实也没多少,早就已经没东西了,都是一些近乎透明的,后面几股都是空射,倒是让苏贺有些略微的失望,剩下的期待全都寄托于被窥视的淫荡的沈元筠和发现者许学名。

    失了力的沈元筠无力的侧躺在男人的怀里,坐在男人的手指上到现在都没有脱离,脸正好正对着办公室的门,虚弱的眯着眼睛睁不开也不想睁开。

    好不容易能让他即使是在被俘虏的状态下,终于找回了一点自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又可以学习,干自己喜欢的事的地方。而自己这幅样子又要被许老师看见……沈元筠恨极了自己正侧身依靠着的男人,却无法逃过。

    令他惊喜又意外的是,门并没有打开。刚刚门把地松动他和苏贺都能观察得到,沈元筠的叫声之大,即使隔音再好的墙,仅仅是隔着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肯定能被听的一清二楚,许学名已经站到了门口,却没有打开门来看。

    紧接着就听见门的那边传来一道叹气声,随即是走远的脚步声,沈元筠还有些发愣,意识到许学名已经离门走远,门把也安静下来再没有扭动的迹象,这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苏贺轻啧了一声,手指从沈元筠的屁眼里伸了出来,用他的后背当抹布刮蹭着手上沾染的粘腻的精液和穴道里面分泌的肠液,“到底是人家给你留了个面子啊,不想看你这贱样。”

    看来许学名还真挺喜欢自己送给他的这份礼物,倒也变相证明了沈元筠的才华和能力确实值得对方青睐,能拂了自己的面子,也要给沈元筠留一份面子,真是难得。只是可惜了,苏贺相较于玩弄他的身体之外,还是很喜欢调教人的心性的,没看见小男孩丢人之后那呆滞愤恨的反应,实在遗憾。

    怀里的沈元筠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苏贺也能感觉到对方的颤抖相对停止,“便宜你了。”他把抱着的男孩儿颠了颠,往上抱得更紧了,随口叮嘱两句,“抱我脖子,别拽我衣服。”随后才终于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这道是非的门。

    许学名虽然年纪大了但并没有耳背,他的身体也一直硬朗的很,从苏贺刚刚经过刻意那么清了清嗓子开始,之后他们的所有对话听得都一清二楚,包括苏贺对沈元筠的那句耳语,让自己一起上了男孩儿。

    他很喜欢沈元筠这个孩子,聪明伶俐,即使知道是敌军战俘,是苏贺手底下的玩意儿,但还是对对方抱着一线希望,十五岁就能研制出像R95这样的病毒,除了前途不可估量以外,本以为也是个杀人如麻,做尽惨绝人寰实验的医学怪物,可相处下来,他只认识到了男孩儿的天真烂漫,不应该被局限于俘虏的心智。

    他看了看自己在白大褂之下,双腿之间好久没有硬起来的肿胀,更是不知滋味地又长叹一声,等着那性欲自己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