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一首叙事诗,或鲁莽横闯,或灿烂张杨,或是、藏於内心酿一瓮经年累月的青梅酒,甘甜与酸味交融。

    勇敢的人儿勇敢地追,内敛的保护者缄口守望,只期盼落款四字,是不负青春。

    瓢泼大雨落了不止一夜,乌云遮蔽的正午都已过了去,窗外暴雨未歇。

    顺逆时针各转了圈发酸的脖颈,我仰着脸靠上电脑椅的透气网,思绪如细且绵的雨,零落,断断续续的。

    的世界是自由而不受拘束的,我所书写的时代亦应是蓬发灿烂,尽管千篇一律跳脱不开常见的言情,我总想添点巧思,述写真情。眼下遇见的问题是——不负青春以後呢?角sE们这般想着,又如何能抵达无有缺憾的未来?

    ……痛得不能思考,都什麽时候了,经痛还来添乱。

    我长吁出一口气,惨澹地笑了声,随即乖巧收起腿,改抱膝姿将自己蜷成团。电脑椅被我晃得慢悠悠移动半圈,我无意阻止,只专注在收敛气息,尽量避免下腹的隐隐作痛扩散至剧痛。

    网页串流平台播放的音乐适才摁了停,我闭了闭眼,耳听窗边雨势浩大,房里还有些染cHa0的凉意。

    专心致志一件事时,我会暂时把手机搁在不能随意动作的地方,正前方cH0U屉微微震荡,我看了几眼,後知後觉发现那不是错觉,手机因来电震动。我愣怔地拉开滑轨cH0U屉,上头显示的名字、那三个字我太过熟悉,席庸年,若没有错认,那麽此刻称得上是意料之外的惊喜来电了。

    我m0上接听绿键,听见他丝毫不冷的嗓音,有少许暖蔓延散开。席庸年的问候透过电话未减诚挚,他笑着寒暄:「外面雨下这麽大,我猜测现在的你正坐在电脑前写,对吧?」

    我一阵恶寒,嫌弃道:「真被你猜中了。朋友之间还是保持点神秘感,你把我m0透了,明天我拿什麽骗你玩?」

    席庸年吐槽:「什麽算盘打得太响,我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