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妈你这就不懂了,人家只是想母凭子贵,飞上枝头变凤凰而已,需要什么感情啊,而且那简大少爷长得不赖,身材也不错,想必在某方面能够让她愉快,这买卖稳赚不赔啊。”阿兰捂住嘴笑了一下。

    钟蔓睁开眼睛,轻轻瞪了阿兰一眼,“你才多大,你懂什么你,不要乱说。”

    阿兰吐了吐舌头,“其实我也感觉那个魏小雨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看刚刚那样的场面,如果被我摊上,我恐怕吓都吓死了。

    可她竟然那么沉着冷静,我感觉她每个表情动作那都是设计好的,就是为了博得老夫人的同情,好达成自己的目的。”

    钟蔓深以为然。

    “老夫人一定很难过。”她自言自语道:“自己眼皮子底下出这种事儿也就罢了,她一定已经知道这事是有人故意捅到她面前的,就是想让她做这把杀人的枪。”

    荷妈叹了口气,“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大户人家这种恩怨纠葛多不胜数,咱们绍家不也……”

    话说到一半,就急忙刹车。

    是夜,一阵尖锐的哭喊声响彻整个庄园。

    钟蔓睡眠浅,瞬间被惊醒。

    “少夫人,好像是下人房那边出事了。”

    钟蔓揉了揉额头,她并不打算再参与这事儿了,最起码现在她不适合再出现。

    可是也睡不着。

    钟蔓思索片刻,给绍京宴打了个视频电话。

    他却没接。

    钟蔓有些狐疑,可过了一会儿,绍京宴电话打了过来,说刚刚在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钟蔓敏锐地察觉绍京宴今天好像状态不好,时常走神。

    她追问再三,他才说是公司有点事,不过不要紧。

    他的声音温润清朗,有种无法言说的力量,令人格外安心。

    钟蔓便在这种声音里渐渐陷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她才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魏小雨流产了,是被简玉衡硬生生打到流产。

    听到这个消息,钟蔓心头狠狠一跳,“怎么回事?”

    荷妈嘴里说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还是阿兰将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