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年轻人活得真是精彩,是就连我偶尔也要心生羡慕的程度啊!”

    铃木次郎吉,各种奖杯与证书可以摆满房间,人生骄傲到可以说出“所有目标都已经实现”这种话的程度,却也偶尔会羡慕几个年轻人。

    但是铃木史郎忧愁地叹了口气。

    “工藤新一也好,毛利小五郎也好,我有时候也在困惑,是否应该允许园子和他们走得太近。”

    次郎吉又捻起一块和果子,目光精明地听着自家堂弟诉说心事。

    “侦探这份职业外表没有警察光鲜,可时常却要承担比警察更高的风险。听园子说最近几个月,工藤新一一直待在国外查案,经常神出鬼没来去匆匆,惹得小兰偷偷哭了好几回。”

    “园子有时候会替小兰抱怨,说工藤完全不体贴自己的女朋友,说男人都是榆木疙瘩,然后就开始和朋子一起说我的不是。”铃木史郎嘴角不自觉勾起一道幸福的微笑,但转瞬间又苦闷下来。

    “可园子终究还是个小孩子,她不明白的事,难道我也看不明白吗?去国外查案子明显就是托词,有哪个国家的案子必需要一个日本高中生来介入呢。”

    “男人最懂男人了,我明白那个工藤小子找这种拙劣的借口,绝对是因为惹上了什么大麻烦而不想让在意的人担心。侦探就是这样一种危险的职业。”

    他顿了顿,又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可园子好像对当侦探很感兴趣的样子,还开玩笑地叫自己推理女王……”铃木史郎在次郎吉的大笑中尴尬地摸了摸胡子。“小女让你见笑了……但总之,我还是希望园子能平平安安的啊。”

    “放宽心好了,园子就算偶尔当回侦探,也只是小孩子玩乐而已,总不会把侦探当做终生职业的。”次郎吉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摆出一副长辈八卦自家后生的痴笑样子。“况且你不是还有个号称打遍日本无敌手的女婿吗,还怕他保护不了园子?”

    “阿真当然也是个好孩子。”铃木史郎笑骂:“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没什么,操心一下家里小辈的感情问题而已。”次郎吉摆摆手,接着说:“对了,那颗‘春日樱’现在也没什么用了,就送给园子吧。既然是基德曾经的目标,想来她一定喜欢。”

    “真是的,凭什么基德这个可恶小偷会有这么多支持者啊!”他又陷入自己的世界,吐槽和抱怨起来。

    “那我就先替园子道个谢了。”铃木史郎摸摸胡子,笑呵呵应下。

    “昨夜铃木财团举行的酒会上,怪盗基德再出手,目标是铃木次郎吉先生新入手的宝石‘春日樱’。基德应预告函所言,在宴会厅献上为宾客呈现了精彩的魔术表演,并在万众瞩目下成功夺得宝石……”

    “据警方透露,基德在此次行动中成功绕开八百名警员与五百名铃木安保组成的重重封锁,最后出面拦住基德的人,依旧是我们熟悉的基德克星……”

    “咳,咳咳。”

    “妈妈,身体还在不舒服吗?”世良真纯咬着牙刷,从酒店的洗漱间内探出头来,担忧地出声询问。

    昨天下午,赤井玛丽在上一家酒店附近约见一位mi6的同事,见面结束后为了掩饰行踪,母女二人连夜搬离,入住这家新酒店。一顿奔波之后,赤井玛丽被药物拖累的身体又开始闹腾起来。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赤井玛丽平静地回应。

    她看着酒店房间壁挂电视里,江户川柯南在镜头前接受电视台记者采访的样子,冷凝了表情。

    “哦,看来怪盗基德这一次又没成功嘛。”世良洗漱完毕,走过来盘腿坐在床尾,笑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