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盛子离乃是盛府庶子,但是与那盛临风却是截然不同。

    一个是流连花丛顽劣之徒,一个却是文采华然大雅君子。

    爱慕青楼女子,因为此事,在京城之内早就把自己名声搞臭了,且那柳依依虽在青楼之内,却只伺候盛子离一人。

    “你怎么说都是世子,若是也似盛三公子那般,你必是会被王爷打断腿的。”

    “你若是被王爷打断了腿,那郡主必是要担心,少不得一番是非……”

    听着对方喋喋不休,谢今安无奈挥了挥手。

    “行了,行了,什么打断腿,你能不能念我一点好,快些将药送去秋水阁去,要不然该凉了。”

    “是。”

    彩月刚入秋水阁,便是见谢辰也在。

    “大公子。”

    “给我吧,我送进去。”

    谢辰一手接过对方手中的药,向着屋内而去。

    清早,天蒙蒙亮,黑夜隐去,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生灵。

    阳光透过窗洒进屋内,谢清云卧睡在榻上,慢慢醒来。

    噬蛊之症便是这般,纵然晚上多么痛苦,只要夜晚一过第二早上虽损心神,却也相安无事。

    想起昨夜,脸色确是微微几分不同之色。

    她竟然靠在了顾南笙肩膀之上。

    坐在梳妆台前,脸色微有苍色,加以胭脂愠色。

    秀发在彩月手中,一梳而下。

    心绪而过,谢清云打开一侧那在雕花木柜之内的妆匣子。

    匣子之内,一只青玉司佩位于上方,瞩目至极。

    青玉温凉所雕合欢花,谢清云拿在手中。

    “这青玉司佩乃是昔日临亲王妃所给,幼时先帝便是说了这门婚事,临亲王妃高兴,这难得的青绥玉便打造了两枚玉佩。”

    “一枚便给了我靖安王府,也算靖安王府与临亲王府两姓而结,这门亲事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