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黛走了过来,简冲着她阳光灿烂地一笑。

    毕竟放血要注意不切到大动脉,灌肠要注意不能把肠捅破,催吐不可以直接喂粑粑,还是需要一丢丢技术的。

    再加上马匹还可能遇到生病的情况,请兽医看病可是一笔超级大的支出。这年头医生医术不太行,但出场费可很行。

    一一四.四一.八零.二一五

    夏青黛吸取了之前险些看晕车的教训,放下手机捧起书,靠在床头看书,不看欧文赶路。

    这时期的英格兰人是非常看不起爱尔兰人的,虽然爱尔兰也在英国统治下,但英国人基本不把爱尔兰人当人。

    欧文在停马车的时候,夏青黛就换了衣服下楼了。

    买完这些,夏青黛再看一眼工厂,回忆起在里面看到的零件,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对着购物网站搜索栏输入“自行车模型”,顿时出来一大堆。

    相比富裕的英格兰人,爱尔兰人都很贫穷,而穷人在资本家眼里就不算人。

    对方就站在简·奥斯汀的对面,面带笑容地听她弹钢琴。

    他是在昨天围着旋转木马的小型舞会上,跟着一位军官邻居蹭过来看热闹的。

    但是不要紧啊,反正这里的人们早已习惯了没有橡胶包裹的轮子带来的颠簸感。

    而眼前这位青年,就是一位很贫穷的爱尔兰白人,他读书的钱都是一位叔父资助的。这次来伦敦,是受到一位驻扎在爱尔兰的军官朋友的邀请。

    今天是夏青黛要给莫扎特复诊的日子,所以现在就等着欧文到家,然后一起出门看望病人去了。

    夏青黛待欧文坐着马车回到了自己家的院子里,玻璃缸里也刷出了伦敦豪宅,才开开心心放下书,进入里面的房间。

    活不下去的爱尔兰人,有一百多万人逃荒到了美国。在那片得天独厚的肥沃土地上,开始了发家致富搞基建的新生活。

    夏青黛对不熟悉的西方人,还是处于看过就忘的状态。长得好看的白种人还好些,黑人更记不清长相。

    此时已经是中午了,家里的那些客人们,也已经吃完了早餐。

    但是夏青黛买它们也不是为了直接放十八世纪骑的,而是给刚刚那个工厂打样的。

    夏青黛看看简,再用余光瞥瞥那位青年,心里有些狐疑。

    她甚至可以一步到位,把硫化橡胶实心轮胎的过程跳掉,直接上空心轮胎。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今天一早,他又冒昧独自来访了。

    总而言之,养马租马都很费钱,在伦敦街上,还经常会遇到大堵车。

    他已经上了马车,看起来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