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后,小姑娘头上的纱布取了下来,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小块淡淡的粉色痕迹。

    张维芳把她在空间商城里买的去疤膏交给了小姑娘的妈妈:

    “同志,这个药膏是我找人从海市带回来的,能去疤,给孩子试试吧!”

    接下来的日子,双方暂时达成了一致意见,要等小姑娘的伤口彻底好了再商量赔偿的事。

    那个去疤膏还算管用,一个月下来,小姑娘的伤疤淡了很多,只要不近距离观察,就不太能看出来。

    张维芳松了一口气,小姑娘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小姑娘的父母还算通情达理,看到孩子的疤痕变小了,他们也知道这个膏药肯定得来不易,所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张维芳非常感谢人家的大度,她又给了他们一百块钱,作业补偿金,这样,她的心里也能好过点。

    陆时此刻心中对安安充满了失望之情,这个孩子整天胡乱吵闹、大喊大叫,但陆时却毫无作为,丝毫没有想要教导纠正他的意愿。

    面对这样的状况,陆时不禁感到有些无力和无奈,甚至开始产生一种放任自流、破罐破摔的心态——干脆就这么“摆烂”下去吧!反正无论自己怎样努力,似乎都无法改变现状。

    然而,这种消极的想法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安安现在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越来越不受控制。

    张维芳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不然安安真的就毁了。

    她组织一家人开了一个家庭会议,具体的内容就是关于安安的教育问题,接下来由她亲自教育,希望陆时和虎子不要拖后腿。

    陆时巴不得张维芳赶紧接手这个烫手山芋,他现在被安安折磨得快抑郁了,虎子不乐意,但是直接被父母镇压了。

    第二天下班后,张维芳就带着安安去了一趟小姑娘家里,让他亲自给小姑娘道歉。

    安安懵懵懂懂的道了歉,但他不懂这件事的严重性。

    张维芳指着小姑娘头上的伤疤告诉安安:

    “安安,看见了吗?因为你乱拽别人的头发,她不光流了很多血,还留下来疤,这都是你的错。”

    等他们回了家,张维芳又告诉安安:

    “安安,咱们家现在没钱了,因为妈妈的工资都替你付了赔偿,以后,家里每天只能一个菜和窝头,没有肉,也没有白面,更没有水果。”

    晚饭时分,安安看着桌子上的一盘黄瓜和一筐玉米面窝头,他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爹,我的鸡蛋羹呢?我的白面馒头呢?”

    张维芳用力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