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能用的物资,照例先把3头小鬼子的大小头砍掉,继续挖坑。

    挖坑,一来是可以锻炼土工作业的能力,家里以后常备逃跑的通道,会藏匿会逃跑才是活下去的必备条件,所以空间内常备刺激性超强的粉剂,如辣椒粉、茱萸粉,小鬼子的狼青军犬杂交的比较成功,具备杂种的一切特点,鬼有鬼性,狗有狗性。

    二来是可以避免给附近村庄的百姓带来麻烦,埋了下去,表层撒一些粉剂,想要找到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张爱国觉得得养成习惯,可以牵连军队,但决不能牵连普通的老百姓,生活如此困难,活着不易,又何苦再加把盐,添一些无妄之灾。

    看着死去的同族,张爱国想了想,用太刀刺穿了头颅,搅了搅,感觉变成了浆糊,日行一善,就算是投胎,后世也会少一个精日的人,至少不是砖家叫兽公知一类的香蕉人。

    自己遇到的全部是牲畜,占地方有点多,万事过犹不及。

    好在上海卸了很多的货,张爱国在法租界还购买了一处普通的宅院,不起眼的地段,作为仓库使用,设为一个安全屋,留一手,地点只有赵欣雨一个人知道,其她人为什么被隐瞒?

    论心不论迹,没有任何依靠的人才会把自己当作天,当作唯一的依靠。

    文瑞熙跟着自己,张爱国承认贪图人家的美色,贪图人家的第一次,满足了自己的某种情结,但精神上的选择谁也不知道,在这个全面西化的时代,越是上层越是放得开,小六还追求过宋同学呢,不得不防啊。

    邱红梅则是给了自己别样的刺激,肉欲大过情欲,第一次发泄的彻彻底底。

    空窗,一段时间的离开,给大家一个冷静的思考时间,接下来的路是否要一起走下去,现在散伙还来得及,途中想下车,那是到了生命的终点。

    张家口的东北方向,趟过了失陷的热河,就是东北,正北是蒙古高原。

    马还是那匹枣红马,驮着物资的变成了两头骡子,行李做了重新打包,鬼子有自己的习惯,容易被内行人看出来。

    几个人的证件只有一本良民证,张爱国换了照片,鬼子的证件,本来想扔掉,后来还是收了起来。

    不是拿上证件就可以扮鬼子,身高体型是外在的考核点,国人很难扮演的像,矮矬的小鬼子和壮实的身体,正如胖子不是一天吃成的,眼神被洗脑后的表现都会不同。

    自己从视频上学来的日语,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口音,应该挺杂的,鬼子的部队也是地区征召为主,口音不同,风俗习惯俚语不同,甄别是否是自己人,不是一句故乡的樱花开没开能解决的。小鬼子的特工经验曾经是学习的对象,包括刺杀,射击,医术,战术,设备操作,驾驶技术等诸多方面。

    如何装得像?很难,抗战中前期基本做不到,后期兵员素质下降,出现厌战情绪的时候有成功的机率。

    只能装汉奸,而汉奸的地位没有想象的高,点头哈腰,还要费尽心思讨好鬼子,女人金钱古玩字画粮食,因为小鬼子是穷光蛋帝国主义,阶层固化,底层的士兵穷苦潦倒,就靠着在大地上抢,小兵小抢,军官大抢。

    路上的自然风景十分优美,张爱国欣赏着,抬头天蔚蓝,低头绿草依依。

    “砰砰“

    几声枪响打破了平静,战马的铜铃取下了,两头骡子的忘记了。

    “哈哈哈”

    “小娘们还不赖”

    “凶是凶,腚是腚,一看就是好生养。”

    “大当家的,瞅着还未经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