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沈图南和魏若来,沈近真坐在沙发上。

    “近真,这件事你是怎么发现的?”沈图南一本正经的说。

    “芷瑶跟我说那段时间有人跟踪她,而且她发现她在办公室放着写的关于抨击日伪手稿不见了,一开始她以为是拿去当印刷的底稿了,后来一直没找到,文章也并未见报。

    后来一查是她的责任编辑,说是有人欣赏她写的文章拿给热心读者了,但其实就是给了慕悦凡。

    之前也是这个责任编辑让从匀以为是芷瑶的疏漏才漏登了慕悦凡的文章。一查之后才知这个编辑已经一早被慕悦凡收买了。

    慕悦凡接触从匀也是因为他是你的秘书,有人想借日本人的手在政治上排除异己,所以早早布局。不一定为了杀人,但知己知彼总是好的。”沈近真更为详细的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姐,悦凡她从未向我打听过先生的事。”黄从匀的话从楼梯上响起。原来他已经走出书房,刚下楼就听见沈近真的话。

    “从匀,如果我是她我也不会问,那样反而会起疑。她有更多机会接触你,接触你的工作,为什么要直接问呢?想要获取消息的方法有很多。”沈近真耐心的解释道。

    “从匀,我很明白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总是会不自觉的为她找借口,那是因为你身在局中,乱花迷眼罢了。你应该试着让自己跳出来。”沈近真拍了拍黄从匀的肩膀。

    “先生,我们应该尽快布局,恐怕慕小姐已经通过自身便利套取不少情报了。”魏若来自然也明白这一切可能带来的后果。

    “从匀,还有一件事要辛苦你,不能打草惊蛇,所以你和慕悦凡还得交往下去。”沈近真为难的说。

    黄从匀看着沈近真,神色痛苦,但还是答应下来。

    “还有件事,从匀我要告诉你,慕悦凡对你的了解都基于这本日记。这是芷瑶的日记,里面记着你的喜好和与你相处点点滴滴的日常琐事。”沈近真把一本厚厚的日记交给黄从匀,“你以为和慕悦凡的默契十足都是假象,真正和你默契十足的是谢芷瑶。”

    看着这样厚的一本日记,沈图南,魏若来和黄从匀眼中,都闪着一丝感动。

    “这本日记是陈昊文潜入慕悦凡家找到的。”沈近真补充说。

    “哥,组织那边我已经做了汇报,我和陈昊文会负责此事。组织让你和若来还是把重心放在银行核心机密的排查上。从匀,你没有告诉慕悦凡你的另一层身份吧!”

    “没有,小姐。这件事我父母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告诉悦凡。”黄从匀急忙解释。

    “果然,我也向组织保证你不可能告知慕悦凡。”沈近真笑着说。

    黄从匀很是感动沈近真如此信任他。

    “那就这样,我去找陈昊文了,还有些事要安排。”沈近真说完就大步离开了沈公馆。

    沈图南三人赶回银行,看看可以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以便及时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