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陇并未继承彼父的多少本事,然而在喜好渔色这一方面,却是不差几分。他见了贺兰暄之后,回去整晚夜不成眠。想来家中豢养的美人们,上至世子妃下至那些小倌婢子,与这情窦初开、不谙世事的出尘少年一比,都成了久浸风尘的俗物。

    他却不想人家未委身于他时,自然也都是好人家的子女,全因受他调教凌辱,不得不曲意逢迎,虽养在贵地之中,却落得贱如卑尘。祁连陇只想到,似贺兰暄这样未经人道的处子,若自己不先下手为强,迟早落入他父汗手中去。

    世子本不至于如此色胆包天,只是他父汗强占了贺兰钰之后,那温柔可怜的美人时时在眼前晃着,祁连陇许多次看见父亲逐渐老迈的身躯压着贺兰钰白雪一般的胴体,在王榻边的毡子上滚到一处,将那苍老的肉棒硬生生地挺进贺兰钰楚楚可怜、饱受蹂躏的粉屄里,下腹便一阵阵地发胀,幻想着把那每每心碎欲死的愁苦美人搂在自己的怀里,抚慰温存。

    偏偏祁连寿将贺兰钰盯得极紧。想到这里祁连陇冷笑一声,他原本很是纳罕,他父亲于此事上,一向就有多人同榻,轮番上阵玩弄妻妾的癖好,为何偏偏对贺兰钰如此例外。原本他以为是贺兰钰独得父亲的钟爱,经了关雁河一句无心的提醒,才想明白,他那好父亲原来是并不服老,仍幻想着再有一个嫡出的儿子。

    祁连陇脸色发沉。眼看贺兰钰一年余毫无动静,祁连寿也许正准备将希望转移到贺兰暄身上。

    他不甘坐视于此,贺兰家这样罕有的一对兄弟,已有一个归了父亲,剩下一个,难道不能由他享用?

    他向慧国使团的人打听了,原来贺兰暄一早便到王妃的小药房亲自为哥哥煎熬药汤,于是便往药房摸过来。几乎刚走到药房外草丛掩映之处,就看见自己的父汗春风满面地从里头走了出来。祁连陇心里一凉,暗忖难道贺兰暄也由父王先下手为强?他一面心灰,一面却更加不忿起来,明知不应如此,却还是几步抢入那药房里去。

    一看之下,他却是大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来着了时候。贺兰暄正坐在药炉之前,炉子上文火烧着,微微的暖光映着他洁白的面庞,在眉眼底下勾勒出几分细细的隽永的意味。祁连陇在门口只看了两眼,只觉得这少年此刻的勾人之处,又超脱了容色的艳丽。

    祁连陇放轻脚步,有意吓他一吓。待贺兰暄果然浅浅吃了一惊,抬头看过来时,那一双毫不蒙尘的眼里,满满映出祁连陇的身影。

    世子当下就把持不住了,满满地从后面把贺兰暄搂入怀里。贺兰暄轻呼一声:“世子殿下?”祁连陇贴着他白皙颀长的颈子,呢喃道:“好香。”

    贺兰暄不自然地挣了一挣,这力气却只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并不挣扎出去,只不过是在祁连陇怀里轻轻蹭了蹭:“殿下,不要如此……”

    祁连陇念着父亲说不准何时又会出现,开门见山道:“我不瞒你,我一看见你,便动了情了。你这般漂亮,难道要和你哥哥一样服侍我父王?他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不如从了我……”

    贺兰暄眼中轻易地泛起泪光来,不知是因羞因怒还是因怕,又或者几种情愫都有,绯红的晕轻揉在他的脸颊上,他像是终于用了点力气,把祁连陇略微推开些许,很快又被重新拘束在怀里。

    “王上没有那样的意思,请世子殿下不要凭空……”

    祁连陇笑起来:“是我凭空揣测么?”他嗅着贺兰暄身上隐隐的体香,两只大掌隔衣攥着贺兰暄的腰肢,手指已不觉绊住他那柔软的腰带,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他的眼睛……望着你的时候,简直要把你整个吃进肚子里。”

    贺兰暄在他怀中恰到好处地颤抖着,既显出未经人事的少年那一股子青涩和惊惶,又不至于挣扎过剧,让男人失去了兴致。他的手掌贴在祁连陇胯下,稍稍地向外推去,似是要拒绝被男人的胯顶着他柔软挺翘的臀瓣。

    然而祁连陇越发不肯离开他分寸,索性把膝盖强行顶入贺兰暄双腿之间。他感到掌中握着的腰随着这一顶没来由的一软,心内越发的痒了。又想到父汗去时匆匆的模样,忖定自己不能慢慢消磨,先拔了这美人儿的头筹,才好将他带回世子府邸去好好消受。

    主意既定,祁连陇两下扫开了桌案上堆积的药材,攥着贺兰暄的腰肢把他掼到那一方木桌上,扯下了腰带,让贺兰暄的一对细嫩白腿裸露出来,一只大掌向上翻起娇软粉红的两瓣臀肉,勉强露出一对儿细细密密地蜷缩粘连着彼此的淡粉阴唇,共同护卫着少年纯贞的娇处。贺兰暄双腿发抖,苍白的手反到背后来不断推着祁连陇的胯,却恰好蹭到男人早已挺起的大肉棒龟头边缘。

    祁连陇“嘶”的一声,扬起手就在那樱花瓣也似的粉嫩柔软的股上重重一拍:“小娼妇,不要焦急,本世子这就满足了你。”他不由分说地顶起贺兰暄一条腿,迫他那粘连缠绵的花唇儿娇软软地张开一个小口儿,里面嫩红幽深的屄口鱼嘴儿般嗦嘬着,隐隐能窥见一线透明的水光。

    祁连陇不及细细把弄,粗鲁地将两根手指直插入这白生生粉嫩嫩的阴户里,硬是挤开了堵囔囔围扰上来的屄肉,飞快在青涩的阴道里抽入插出。贺兰暄那阴户里此刻只有一点儿蜜穴分泌出的水液,只被插了几下便干涸起来,两根粗糙手指火辣辣地抽打在他的屄肉上,痛楚干涩之意很快超越了快感。

    贺兰暄的双腿颤得越发厉害,露在衣下那一截雪白的腰哀哀落在木桌上,不过十来下,便蹭得腰后都粉了。他的双腿无意识张开弹动两下,却很快脱了力,找不到落点,那般折磨下,竟是玉茎一扬,淅淅沥沥的清液从小小的茎眼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溅在白生生的细腿上。

    这小美人竟只被自己用手指玩弄一番,就已受不住泄出尿来,祁连陇亦不由大为讶异。他看见贺兰暄侧倚在木桌上,巴掌大的脸容挨着那粗糙的木桌子,雪白的两颊上嫣红褪去,一双乌滢滢的眸子里黯然地落下泪来,似是自己也不明白怎会做出这样羞惭的事情。一时间,祁连陇侵占之欲加倍攀升,非要在这张青涩动人的少年容颜上,看见他被破身之后将会有的,又绝望又哀顺的神色。

    他抽出手指,两手推握着贺兰暄柔软的臀肉,被手指肏弄得微微红肿的屄穴,楚楚可怜地颤抖着衔住了世子的大肉棒。而贺兰暄直到此时,还在低泣挣扎着,分明已意识到了什么,那两只白臂向外推着男人的下体,然而已被手指拨弄过一番的身体如此酸软无力,那双手也许只是迎合着男人腰杆往前,猛然地挺入了他紧缩着的身子里。

    果不其然,如此粗暴的一番揉弄之后,又被不由分说地以硕大肉棒强行肏开,青涩的屄肉被猛烈地、悍然地撑开,嫣红血丝随之蔓延上男人蛮横抽插的粗屌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