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玄道揽着云珩在归元宫借修行的名头亲嘴调情、逍遥快活时,双泉峰内可是愁云惨淡。

    姜瑶紫霄起先望向镜面碎裂的玄光镜,随后互相看着对方,又惊又惧,但谁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姜瑶!紫霄!你们二人行径实在荒唐!自行去戒律堂领罚!”

    玉虚子秘法传音,声如雷霆震耳,浩气凛然,激荡双泉风峰峰头。

    姜瑶想起六百五十三年前,自己为君乾子师兄与紫霄搭桥牵线被玉虚子师兄撞破后,玉虚子师兄生气不过如此。

    即便分隔两界,玉虚子戒律堂首席的威严未减一分,几乎令得紫霄姜瑶腿软,还得靠互相搀扶支撑,勉强站立。

    温思以炉鼎之身为晏泽解蛊之事,未被发现,姜瑶、紫霄、崔凌鹤三人整日惶惶不安。

    玉虚子在战场前线大展神威,挫败魔军锐气,胜利归来,本是件天大的喜事。

    庆功宴结束后,温思请玉虚子检查王叔晏泽体内淫蛊的有无完全清除。

    玉虚子仔细检查,平心静气问起此蛊如何解决时,她们二人加上崔凌鹤噤若寒蝉,都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

    晏泽美玉君子倒是想坦白,可他大病初愈,身体虚弱,面色惨白,纵使姜瑶、紫霄为他引聚真龙紫气护体,但那护体真气初生脆弱,未成气候,根本经不起玉虚子一剑,故才张嘴说了两个字便被崔凌鹤拦了下来。

    “寻了人族散修,帮王爷解的蛊。”沉默许久的温思开口。

    “人族散修?”玉虚子紧蹙眉头,似有怀疑,锐利目光扫视一圈。

    “对方仰慕王爷贤名许久,心甘情愿献身。”温思垂眸,避开玉虚子的视线,低声补了句,“事毕后,此人无恙,已离去多时。”

    崔凌鹤没想到自己的徒弟看着柔柔弱弱、老实巴交,说起善意的谎来那叫一个斩钉截铁,字字有力,眼睛都不带虚心眨一下。

    他们虽一时诓骗住了玉虚子,但这交媾解蛊实属旁门左道,尤其提到这功法乃由紫霄、姜瑶所研究出的,虽未有十成把握,但为了晏泽的性命,也得硬着头皮一试。

    解蛊之事本就糊弄糊弄翻篇,他们没想到那次之后,这霁光风月、宽仁厚德、贤名远播的燕王叔晏泽成了窃玉偷香的浪荡恶徒,三番四次拦下温思捂嘴锁喉拖拽至暗处摸奶揉股,强行实施猥亵。

    凶狠孽根贴着温思浑圆屁股,上下挺动,粗糙手掌挤捏被束豪乳,挑逗狎戏。

    起初,只是隔衣搔痒,顶得他屄股乱扭,乳渍浸衫后就作罢。

    渐渐的,愈发过分,趁着黑灯瞎火一手钻入温思的衣襟撕开束胸揉搓温思的乳房,一手撩起温思下摆,将那滚烫铁棍似的家伙塞进温思腿间,逼温思提臀夹紧,内绞双腿迎合抽送不说,边耸动身子边咬着温思的耳朵说些奶子真大是不是想被本王吸、骚穴真会流水、夹得本王真舒服之类的荤话,将浓稠白浆留在了温思热汗浸湿的裤管。

    温思吓得浑身僵直,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同发情公狗、理智全无的人是晏泽。

    可泄完欲,两人分别后于军帐中再见,晏泽没有一点痴狂凶态,完全恢复了往日的谦逊自持,待他温文和善,彬彬有礼,似乎根本不记得不久前的箍着他亵玩的禽兽行径。

    因此,温思猜测,王叔这是淫蛊未除尽,或者,蛊虫拔除遗留下的症状,放浪行径绝非王叔本意。

    但这种事情难以启齿,有损晏泽声威名节,温思也不好同玉虚子、崔凌鹤明说,只得拐弯抹角打探,还央求玉虚子再将晏泽的身体诊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