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禁趁机揩油,从他的脚心开始,把他白嫩的腿摩挲一遍又一遍,再到他的腰,凸起的脐心,背后崎岖的疤痕,胸口的伤疤和肋骨,他脆弱的脖颈,苍白的唇,小巧的鼻子,还有不停跳动的眼皮,他在噩梦中挣扎醒不来,梦里一双可怕的手把他牢牢把控,捏的他透不过气,如乳鸽被握在手心收紧,直到有声音叫他,将他慢慢唤醒。

    “妈妈…”

    他以为是妈妈,直到养母怔怔看着他,他才发现自己死死抓住她。

    他甩开她的手,一股酸水涌出喉咙,湿了他的枕巾,他呛得喘不过气。

    养母轻轻托起他的后背,把他拖到床沿的垃圾桶,酸水都吐到了桶里。

    他艰难喘息,眼前都是满天繁星,看不清她的面容,的肚子里全是没消化的饭菜,可他一点都吐不出,只有一点口水流进垃圾桶,拉成一道长长的银丝,他不需要帮忙,可此刻的他如一根柳条,绵软无力地耷拉在她的臂弯,若没有外力支撑,他可能会被口水呛死。

    养母也没有嫌重,事实上他轻的和女子一般,骨瘦嶙峋的蝴蝶骨凸起,你轻拍他的后背,把他喉咙口多余的口水和酸水拍出。

    他眼泪和鼻涕流了一脸,刚清醒的眼睛又忍不住微微翻白,他瘫倒身体,口水流到你手臂上,你摸到他的胃,涨得几乎透明,他本来就白,你轻揉那肚子里的硬块,他难受的反抗,推开你的手,趴在床沿上吐了口酸水,要不是你接住他,恐怕就一头栽进那桶里。

    这样不是办法啊……

    帮他催吐吧。

    你一手托他瘦骨伶仃的胸口,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摸到他的嘴边,他舌头露外面,碰到你手指时,他往后躲,你快速伸进他的喉咙口,调戏他柔软的小舌,在他舌根处狠狠按了下去。

    “呕”

    如打开了闸口,米饭从他嘴里喷出,都是还没消化粒粒分明,来不及喘气就呕了下一波,饭菜基本都吐了。

    他消停了以后就开始发低烧,时不时痉挛一阵,他湿润得望着天花板,把你看得欲火翻滚,决定趁他神志模糊,探探底。

    你戴上指套,掰开他瘦瘪的屁股,潮湿的后穴像朵花撅着,你轻而易举地插进了两根手指,里面像章鱼的吸盘吸住你,若是清醒他一定羞愤过去。

    他的阴茎很软,只是躺在你的手心流水,一点硬起来的迹象都没有,你摸到他后穴的凸点,手指夹起那点反复揉捏,他的后穴突然收紧死夹住你,哭喘着扭动腰肢想躲开,即使是这样,他的阴茎还是无动于衷,可你却觉得很可爱,和你之前接触过的男人完全不一样,他们恨不得征服你,得到你,可这个孩子的反应如处子,纯情怜爱。所以你按摩了嫩穴后,就抽开了。肠道依依不舍挽留,最后你给他盖上被子,悄无声息离开房间。

    你刚离开几分钟,佣人检查时发现他在发烧,很快叫来医生。

    之后的几天你也没机会见他,他因为身体虚弱被送到医疗舱内,医生没有给他服下退烧药,反而是用小孩子才用的栓剂,再把他的耳朵塞上耳塞,套了耳套,眼睛蒙黑布,嘴里塞了许多棉花,一根长长的胃管插进他的胃里,他的鼻子里的氧气管中给他输入的不是氧气,而是会全身无力却不会失去神智的惰气,所以当他醒过来时,医生刚插完栓剂,花心火辣辣地疼,他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中,想动,却浑身酸软无力,任由佣人揉捏他脆弱的阴茎,给他垫尿布,然后放任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其实怕黑。

    但是每次他都宁死不屈。

    那男人就用这种方法折磨他,严重的那次直到半个月后他才恢复神智,那半个月他如痴傻儿,反应迟钝。

    黑布下他泪流满面,什么冷清全都化为乌有,尿垫上都是他的尿液,都吓得失禁了,佣人隔半小时才会换尿垫,他打了几个尿摆,越来越尖锐的耳鸣吵的他头疼,睡了一觉之后尿垫已经换过了,可身体还是酸软,佣人把食物打成泥,从胃管注射,全程他都没有察觉。

    只是一天,却仿佛一个世纪。

    所以当晚上你把眼罩和耳罩摘开,他完全没有反应,眼泪哭花了脸,他在你的呼唤下停顿了好久,才终于聚焦在你脸上。他害怕的后劲还没消去,全身颤抖,手脚冰凉,你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